地上能落脚地方多,但腿肯定会被雨打湿,再大伞也不顶用,池宁心里担
到楼,才发现外面下起瓢泼大雨,此时正电闪雷鸣,烂尾楼前积起不少水洼,雨滴坠入水面,溅起硕大气泡和涟漪,冷风夹杂着水汽扑到池宁身上,他连忙往后退。
纪宣吐槽道:“这会儿功夫怎就变天……”
梁行野问他:“你车停在哪里?”
“巷子口,担心不好倒车,就走过来,早知道会下雨,直接停门口。”
有几个保镖拿着黑伞大步匆匆过来,在他们旁边站定,领头那个对梁行野说:“梁总,送您程。”
梁行野皱起眉,问纪宣:“怎带池宁来这?”
“池宁想来找你,就带他来。”
男人漫不经心扫视池宁,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精致讲究,眼睛跟小鹿似,看就是没经历过社会险恶富家小公子,他笑着问:“梁总,这位是?”
“家里个小朋友。”
男人站起身,向池宁伸出手,“幸会。”
下走进来,坐到梁行野身侧。
梁行野已经换上西装,没系领带,随意地搭着,他半垂着眼,呼吸很重,身上还在冒汗,胸前衬衫湿大半。男人给他倒杯香气四溢龙井,笑着说:“梁总今儿个状态不错。”
“还行。”梁行野交叠双腿,随意地斜靠扶手。
男人眼神落到他西装上,揶揄道:“这西装革履,看着不像练过拳击,倒像个正经人。”
梁行野举杯跟他碰碰,“你这副斯文模样,看着不像搅弄风云大人物,更像个正经人。”
稍矮点保镖撑伞护着纪宣出楼,两人只走几步,小腿就湿透,并且有向上蔓延趋势。池宁又往后退点,他看着越下越大雨和遍布四处水洼,心里开始着急。
保镖撑起伞,池宁抓着被风吹散头发,对他说:“不好意思,想等雨停,你不用管。”
梁行野转过身,吩咐保镖:“去换把最大伞。”
保镖忙不迭离开。
雨势如瀑,几个小水洼连在起,汇聚成大水洼,在灯光下泛着白光,几束枯黄野草被雨压弯腰,紧贴着地面。
池宁便和他握握手,梁行野看眼挂钟,也站起身,对男人说:“们仨先走,下次再过来。”
“让人送送你们。”
“不用,”梁行野系好领带,“走。”
男人抬手,笑着说:“路上小心。”
休息室外有段冗长走道,脚步声踢踏响着,谁都没有说话。梁行野腿长,始终领先他们步距离,池宁想起纪宣说情绪最低点,从梁行野背影中,莫名看出股寂寥味道。
男人无奈耸肩,“爹妈给长相,天生。”
两人正说着话,个保镖大步走到男人面前,半弯下腰,神色毕恭毕敬,“良哥,外面来两个人,说要找梁总。”
“让他们进来吧。”男人转向梁行野,“是你那个朋友,叫纪什。”
纪宣,这都几点,他来这干什?梁行野微抬起头,看着门口,随后和池宁对上视线。
池宁远远看见梁行野,也看见沿着大门站成两列保镖,个个将近两米,雄猛有力,他路小跑,跑到梁行野旁边,纪宣紧跟在他身后,和拳击场老板打个招呼,男人笑着回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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