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得觉都不睡,就为个耳钉?”耳钉是池宁标志性装饰,谢辛认出时无比惊诧,他不愿经手别人私人物品,便把文件袋放回原处,等梁行野过来处理。
“池宁找晚上,这对他很重要。”梁行野从文件袋拿出耳钉,随口解释。
他衣服稍显凌乱,看上去似乎也参与其中,谢辛失笑,感慨中夹杂着质疑:“纪宣选择学医都比你现在做事更理智。”
池宁来历梁行野没提过,谢辛猜测大概是从酒局认识。他和梁行野相识数年,对其脾性颇为解,情绪内敛,吃软不吃硬。
在和池宁寥寥几面接触中,他发现池宁长相及展露出来些许性格,正中梁行野审美靶心。
“你什时候发脾气?”
“你叫时候,不理你,还关门夹到你手。”池宁脸上脏块,灰扑扑,眼睛睁得大,各种情绪冲击下,说话时有鼻音,看着挺可怜。
“没事,”手指被池宁握住,梁行野凝视他脸,放轻声音,“就压着那下疼,现在已经不疼。”
他问池宁,“珍珠耳钉很重要吗?”
“是,”池宁语调带着颤,“非常非常重要。”
要求,在梁行野督促下,乌龟般挪进卧室。
池宁背抵着门,摸到空空如也右耳,心里充斥着难受和自责,又莫名觉得委屈。
晚上他未曾涉足卧室,可还是翻箱倒柜,抱着希望做无用功。翻会儿,池宁想起第二遍检查遗漏走廊小块范围,便开门出去。
梁行野放好泡澡水,想边泡边小酌杯,走到隔层,发现储酒小架子空。酒窖在地下室,他犹豫几秒,大步往外走。
到走廊,梁行野停住脚步,池宁半跪在拐弯处角落里,弯着腰,正扒拉地毯。
虽然梁行野否认,但在谢辛看来,池宁和被宠着金丝雀别无二致。闹这出,也许是为试探自己在梁行野心里分量。
这种试探底线拙劣手法,谢辛司空见惯,向冷静强势梁行野会上钩,完全出乎他意料。
难怪他碰时候池宁会下意识躲,梁行野说:“换件衣服,马上带你过去。”
池宁出入公司坐是梁行野专用电梯,不存在被别人捡到珍珠可能,电梯空间小,目然,他们把范围锁定在办公室和休息室。
两人分区域从头到尾找遍,搜寻未果后,梁行野瞥见墙角监控器,茅塞顿开,调出监控视频,分析大概率在谢辛那,给他打个电话,便往谢家赶。
待梁行野急匆匆赶到,谢辛带他去书房,池宁想跟着,但出于礼貌,只好在原地等。
书房视野开阔,文件袋置于暗红酸枝木书桌,隐约可见底部露出颗矢车菊蓝珍珠耳钉。
梁行野喊他:“池宁。”
池宁回头,看到梁行野,立刻起身回卧室,梁行野朝他走过去,在他要关门时伸手卡住。
池宁没料到梁行野会突然伸手,来不及收力。厚重门压住梁行野手指关节,手指瞬间变得红肿,梁行野猛地蹙眉,把推开门。
池宁慌乱地抓他手腕,连忙道歉,又低头想舔。梁行野抽回手,僵直着藏在身后,表情却恢复正常,“没事,别舔。”
池宁再次尝试,依旧被拒绝,心里难过满溢而出,“对不起,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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