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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行野没做到最后,池宁哭,抱着他说“行野哥哥,求求你。”
……
许久之后,梁行野拿浴巾将池宁裹住,抱出浴室。
池宁盘腿坐在被子上,垂眉耷眼,像条被雨淋湿可怜小狗。梁行野给他擦头发,“宁宁,怎不理?”
鱼尾瑟缩地卷成团,鳞片透着微光,精致得像艺术品。梁行野欲望差点被浇灭,“宁宁,变回腿。”
“不行,”池宁攥着浴缸边缘,惊慌失措,“你今天好凶,有点害怕。”
“别怕,”梁行野将池宁抱在怀里,亲他鼻尖,“不凶。”
池宁很乖,亲起来会回吻,被摸腰也由着他,只在他掐得太用力时候,会说难受。梁行野知道他还小,直在忍,压抑着渴求。
但朝夕相处,总有失控那天,池宁毕竟成年。
“你出去,”池宁口气喘好几下,用力推梁行野,脸颊比唇还红,“要……要自己洗澡。”
他挣得厉害,浴室里水气太重,洗手台被润湿,身体差点滑下去。
梁行野把按住池宁,像狼样俯视,眼里烧着欲望,满是成年男人生猛侵略性。
他单手抱起池宁,放进浴缸,随后脱上衣。他从小练拳击,肌肉却并不夸张,服帖又漂亮,蓄藏着气力。
池宁摸过他腹肌,但彻底展露在眼前时,还是忍不住瞪大眼睛。他急忙用脚抵住梁行野小腹,磕磕巴巴,“自己……自己洗澡吧。”
池宁脑子里片空白。
那次在楼梯上,梁行野吻得特别凶,肆意进攻,但之后都很温柔,鸟啄似亲吻。
他会回吻,含着梁行野唇,像吃果冻,慢慢吮吸。
梁行野有时候也会摸他,揉捏他腰,他说难受就及时停止。他以为这就是谈恋爱,亲亲,再摸摸。
谁知梁行野今晚突然爆发。
池宁翻过身,背对着他,哑着嗓子,“在生气。”
磨破皮大腿又痒又疼,池宁陷在陌生行为带来不知所措中,回
不同于池宁白净,梁行野皮肤是健康小麦色,浑身湿透,肌肉沟壑间滚着水珠,荷尔蒙爆表,他说:“宁宁,只是想要你。”
梁行野用池宁惯常爱用询问语气,“好吗?”
语气温柔,吻也温柔。池宁和他对视,慢腾腾地红脸。
梁行野:“宁宁。”
池宁变回腿。
梁行野低头看眼,池宁脚很小,白净,很早之前,他就觉得能手握住。
梁行野手指抓着池宁踝关节,抚弄片刻,跨进浴缸。
池宁往后缩,退无可退,滑到浴缸底,呛几口水。他见梁行野逼近,身体抖,柔软睡裤爆裂,双腿“砰”地变成鱼尾。
鱼尾浸在水里,像他们第次见面那样,微微发着颤。
梁行野和池宁大眼瞪小眼。
洗手台镜子周围镶嵌灯光带,池宁仰躺着,看不见顶端灯光,因为梁行野覆住他。
池宁只觉自己被团黑影吞噬,睫毛颤个不停,视线飘散,数次滑过梁行野戴着珍珠耳钉。
耳钉颜色蓝中带紫,丝绒外观,处在冷暖色调之间,干净柔和,和梁行野碰撞出奇异美感。
衣服被撩至胸前,梁行野在亲他,手正顺着腰线往下探索。
浴缸里水声哗哗不停,在耳边不断放大,几乎要震破耳膜,池宁忽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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