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可以这
叫你吗？”傅斯容俯身压在颜山岚身上，“岚岚。”
和别人口中
“岚”不
样，傅斯容喊“岚岚”时候语调微卷，带着他自己都没觉察到宠溺和温柔。
颜山岚搂着他脖子，凑上去亲
下。
堆在大腿上睡袍被撩到胸口，很快又被脱下，丢在地上。
窗外是广阔海，海浪拍打声音盖住纠缠在起呼吸声。
傅斯容靠得很近，跟上次在办公室晃而过偷瞄不样，这次他完完全全看清照片上那个黑白背影。
他眼里闪过丝不快，但什也没说，安静地等着。
颜山岚坐起身，把书放到床头柜上，胸口有意无意地蹭过傅斯容手臂。
傅斯容感受到皮肤温热细腻触感，喉咙紧，看向颜山岚视线多几分攻击性。
颜山岚抬头，眼波流转，满是慵懒风情。
他躺得随意，是完全放松姿势，睡袍下摆向上翻卷，堆在大腿上。
傅斯容看着若隐若现春光，压在心里火又烧起来。
他走到颜山岚面前，压低声音道：“颜山岚。”
颜山岚感觉到身旁浑身散发着暖意人靠过来，随后眼前投下片阴影。
他抬起头，站在面前傅斯容沉着张脸，抬起腿往里面挪挪，给傅斯容腾出个位置。
喂，直接落到圆桌上，叼起盘里剩下面包就往外飞。
面包很厚，海鸥起飞时又刮来阵强风，它在风里踉跄下，翅膀碰倒桌上咖啡杯。
深褐色液体泼在颜山岚大腿上，咖啡已经凉，但冰凉温度把他吓跳。
听到动静傅斯容从屋里探出头，折回浴室拿毛巾，帮颜山岚擦着腿上咖啡。
咖啡在浅色长裤上晕出大块污渍，只能勉强擦干，傅斯容擦会就放弃。
船轻微地颠簸着，颜山岚坐在傅斯容身上，抱着他肩膀感受翻涌海浪。
他托著书手轻轻勾，边角被抬高些，又重重地落下，发出声闷响。
随后那只漂亮又不安分手被捉住。
傅斯容搂住颜山岚腰，把他往自己这儿抱过来。
“你姐姐和母亲，都是怎喊你？”傅斯容问着，鼻尖轻轻蹭着颜山岚侧脸。
温热鼻息扫过脸颊，颜山岚哼声，在傅斯容逐渐暗下注视下开口：“岚岚。”
傅斯容在颜山岚身旁坐下，手背贴上他柔软脸颊，压低声音说：“们在度蜜月。”
这是暗示，也是征询。
颜山岚垂下眼，睫毛微微颤颤。
他们确实很久没做过。
颜山岚拿起床头柜上照片，没有避开傅斯容，而是将照片正面朝上夹在书里当书签，然后“啪”下把书合上。
不远处海鸥正在争夺面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闯祸。
傅斯容和颜山岚对视笑，说：“来收拾，你去洗澡吧。”
*
春季大西洋北海气温不高，十度上下徘徊，日落之后海风没有太阳照射，吹在身上透着彻骨冷。
阳台房玻璃门被关上，聒噪海鸥四散而去，傅斯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颜山岚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床头柜上放着张米白色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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