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你喜欢花，这片花是你种
吧。”克莱蒙挪揄地看着他，“送给你先生？”
蒋琬示意他别说话，背过身做
好几个深呼吸。
摄影师看看克莱蒙，又看看颜山岚。
因为临时出意外，耽误不少时间，现在再去找合适场地已经来不及，而颜山岚又已经和那位傅先生打过招呼。
他纠结不过三秒，高举起手拍两下，“
们抓紧时间，今天要拍完所有内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下掌声鼓舞低迷士气，其他人都慢慢动起来。
坐在沙发上几个人听见开门动静，“唰”地站起身，直勾勾地看着他。
克莱蒙更是直接跑过来，问：“怎
样？”
他之前和缇娜说话还
副不苟言笑样子，现在这样看着倒是接地气些。
颜山岚在所有人不安目光中轻轻点点头，“他说可以，们出发吧。”
工作室爆发出阵欢呼。
傅斯容去过很多地方，见过绚烂极光，也看过璀璨星河，但那些风景都不及眼前这双美丽眼睛。
他看很久才回过神，“好看，这是……哪个牌子高定？”
颜山岚说个名字，“是刺绣蕾丝。”
傅斯容“嗯”声又不说话。
他在巴黎见过颜山岚穿裙子拍海报，漂亮归漂亮，但都是静止平面照，没有实感。
明天晚上有个晚宴，你有时间吗？”
颜山岚微微怔，问：“顾家那个？”
傅斯容点头，“那等回去们起去，你先去忙吧。”
他看见视频下面通话时间已经超过十分钟，乔屿虽然没催他，但是表情已经快绷不住。
“等下。”
摄影组在花海里忙碌，颜山岚和克莱蒙旁等待。
离上次散步才过去两天，花园里姬金鱼草已经全开。
合拢白色花瓣完全舒展开，将花心点橙黄展露出来。夏日微风吹过，像白色凤尾金鱼在半空中游动，走进似乎还能听到张着嘴“啵啵”呼吸声。
“岚，这里真不错。”克莱蒙蹲在地上，戳戳花瓣间橙黄。
颜山岚笑道：“谢谢。”
群人带上服装和设备，叽叽喳喳地坐上车，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组团出去郊游。
出发前，所有人都以为颜山岚是和熟人借场地，结果到地方才发现完全不是这回事。
摄影师看着站在门前管家，期期艾艾道：“岚，这是……傅家？”
蒋琬看着熟悉大门，脸色有些难看。
颜山岚知道她在想什，低声说：“他不在家。”
颜山岚像这样穿着蕾丝吊带长裙站在他眼前问好不好看，是第次。
可惜是隔着镜头，看不清细节，也摸不到蕾丝触感。
颜山岚听见傅斯容深深地吸口气，笑着朝他挥挥手，“先去忙，等你回来。”
傅斯容说：“嗯，拜拜。”
颜山岚走出化妆间，发现工作室里弥漫着股消沉气息。
颜山岚站起来，站在摄像头能照到全身地方转个圈。
修身拖地长裙在地上绽放出朵黑色玫瑰，黑色长发编成法式复古辫，搭在形状姣好锁骨上，衬得皮肤雪白。
他凑到镜头前，“好看吗？”
傅斯容愣很久。
颜山岚眼睛很亮，浅灰色眼里闪着细碎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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