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山岚从十六岁高韫第次和他表白,直说到上周工作室发生那件事。
傅
傅斯容和颜山岚睡过那多次,发现他早晨刚睡醒时候,偶尔会有点迷迷瞪瞪,整个人像睡不醒样,在枕头上趴会才能清醒过来。
“醒?”傅斯容帮颜山岚理理头发。
颜山岚懒洋洋地应声,动下身体。
他后颈腺体昨天晚上被咬破,现在还阵阵地痛着,腰也酸软得直不起来。
傅斯容看颜山岚脸不舒服,把手伸进被子里,将两个枕头叠到腰后做支撑。
颜山岚声声地喊着他,说话是语调柔软气声,呼出气带着苦橙花味道。
他太瘦,连挣扎都没什力气。
但傅斯容咬到腺体时候,颜山岚还是很轻地哼声。
他说:“你弄疼。”
傅斯容只留个牙印和点点信息素就松开颜山岚。
然而颜山岚从未动用家里关系,哪怕是第次与高奢设计师合作,都是对方先抛出橄榄枝。
别人不知道,傅斯容亲眼看过颜山岚工作样子。
颜山岚从来没有抱着玩票心态对待他工作,他会早起赶场,也会为让摄影师拍出满意照片通宵,付出不比其他人少。
只是因为长得太漂亮就惹来非议,这对他不公平。
傅斯容俯身,在颜山岚鼻梁小痣上落下个吻。
第二天早晨,傅斯容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颜山岚睡颜。
他已经很久没和颜山岚同床共枕过,恍惚两秒才反应过来昨夜发生什。
傅斯容闻着房间里浓烈得呛人信息素,轻手轻脚下床。
他打开窗户和空气净化系统,清新空气冲淡信息素味道,吹散旖旎气息。
颜山岚睡袍和颈环还在地上,傅斯容简单收拾下房间,又躺回颜山岚身旁。
做完这些,他又倒杯水,塞进颜山岚手里,“喝点水,要不要吃东西?”
颜山岚摇摇头。
他捧着杯子,有口没口地喝着。
直到杯子见底,颜山岚用指甲敲下玻璃杯壁,对傅斯容说:“们谈谈吧。”
傅斯容把杯子放到桌上,说声:“好。”
现在傅斯容再回忆颜山岚那句话,突然品出丝不寻常意味。
原来他也会撒娇。
*
接近中午,颜山岚又翻个身。
他趴在枕头上蹭会,半梦半清醒地看傅斯容眼。
封建迷信者认为不忠痣,在傅斯容眼里,只要是颜山岚,他都喜欢。
睡梦中颜山岚被温热呼吸惊扰,小声哼下,翻过身背对傅斯容。
他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露出后颈那块带着咬痕皮肤。
昨天晚上做到最后,傅斯容都没舍得完全标记颜山岚。
“容哥。”
他撑着头,安静地看着颜山岚。
颜山岚鼻梁上有颗很浅很小痣,别有用心人拿它做文章,说他水性杨花。
但傅斯容和颜山岚结婚这半年,他腺体上除个临时标记咬痕之外,什也没有。
颜山岚明明什都没有做,流言却在慢慢将他摧毁。
颜家不是最显赫家族,但也富庶,所以颜山岚刚出道就开始有风言风语,再加上后来高韫恶意抹黑,总有人认为颜山岚是靠不干净手段走到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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