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下眉心,在网页上飞快地输入“姬金鱼草花语”字样。
网页很快就搜索出答案,有两个说法,但表说内容都差不多——请觉察爱意。
傅斯容看着屏幕那七个字,忽然“噌”地站起身。
祝时念捉摸不透傅斯容今天莫名其妙举动,不太确定地问:“哥,你要……回去?”
傅斯容头也不抬地从祝时念身边绕过,说:“有急事。”
“不是这个!”傅斯容打断他,“花语?每种花都有吗?”
“啊?”祝时念眨眨眼,“你不知道吗?”
“这是常识吗?”傅斯容反问他。
这是个好问题,但不影响祝时念觉得他哥是笨蛋。
他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和,“网上查下不就知道吗?不然人为什要送花?送花时候干嘛还挑挑拣拣?闲吗?”
他直觉得说不如做,可听完祝时念话,才觉得是他忘有些感情也是需要言语来传达。
结婚大半年,他还是毫无长进,依旧是个不称职Alpha,忽略很多Omega会在乎细节。
祝时念拿果汁回来,发现傅斯容脸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什。
他发现傅斯容今天沉默次数异常多。
但是裴森不在家,祝时念找不到说话人,也不管傅斯容在想什,自顾自又开始念叨:“哥,你知道为什婚礼手捧花都喜欢用落新妇吗?”
,他不赞成祝时念说法,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点。
祝时念笑下,接着话锋转,把问题又跳回傅斯容身上,“可是你跟嫂子不样,都结婚,表个白能怎样?”
“他是你法定伴侣,扯证那种,又不会因为你表白就跟你离婚!”
他说到最后竟然有点生气,咬着牙反问傅斯容:“讲句你会掉块肉还是掉股价?”
家里这个Alpha死心眼也就算,怎连自己Alpha哥哥都这没长进。
他要回家和颜山岚表白,还要和颜山岚道歉,没有时间再耽搁。
“你等下!”祝时念歪着身子挂在椅子上,拽住傅斯容。
他被带个踉跄,稳住身子后对傅斯容说:“前几天
傅斯容哑然。
这触及到他知识盲区。
花语,他之前听说过,但从来没去查过。
之前想送颜山岚玫瑰花,也是因为那几乎是约定俗成送给爱人选择,他根本没有细细想过玫瑰花表达什。
但祝时念这番话让傅斯容意识到自己问题,也让他抓到关键。
傅斯容被祝时念打断思路。
他第次听说“落新妇”这个名字,没什兴趣,只是祝时念问,就顺着话问句:“为什?”
“因为它花语是‘愿清澈地爱你’,用来祝福新婚伴侣最合适不过。”祝时念说完,又嘀嘀咕咕讲什。
傅斯容静两秒,猛地抬起头问:“你刚刚说什!”
他声音有些大,祝时念被吓跳,却乖乖把话重复遍:“说落新妇是祝福新婚伴侣——”
祝时念恨铁不成钢地锤下桌子,杯子碗筷被震得叮铃咣啷。
傅斯容看着杯里差点洒出来咖啡,默默把椅子往后挪点。
*
祝时念说完觉得口渴,跑去厨房找水喝。
傅斯容开始消化祝时念刚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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