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阳光与阴影之间几乎是发生场蛮不讲理战争。
百墨看着禹群已经站起身,他听见自己吐出口气。
然后百墨说道:“确是因为好奇,因为感受到祖石内有精神力波动。”
在这瞬间,禹群知道自己赌赢。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这种胜利对于他来说有着另外种喜悦。
禹群毫不犹豫地点头,“你说是,那便是。”
这场赌局,禹群赌注就是百分之百信任。
他用这样赌注去赌百墨是否会对自己诚实。
如果百墨撒谎,那他就赌输。
但那都是赌局结果,是他需要承担后果。
“如果你跟那些人样怀疑,为什还要将放出来?”
结果把他弄到这里来,只是为换个地方继续审讯他吗?
禹群略噎,他走到沙发处坐下,皮质沙发因为他动作发出些许吱呀声,禹群扬扬下巴,示意百墨坐下来。
然后他才缓缓地说道:“即便是怀疑你,也不会让别人动你根汗毛。”禹群声音幽沉,像是细沙般,有质感却不过分粗粝,但柔和之中又暗藏锋芒。语气微顿,他看着百墨,瞬不瞬,“更何况,现在依然相信你。”
坐在禹群对面,百墨狐疑道:“有多相信?”
右江?
这是谁?
陌生名字令百墨很疑惑,他不解地揪起眉心,“这是谁?”
禹群定定地看着百墨脸上表情,那双雁灰色眸子如天上翱翔而过,正在寻找猎物鹰隼般,半响,他眉头略微舒展开。
百墨脸上疑虑并不像是作假。
不是胜利者雀跃,而是单纯欢喜。
禹群重新坐回到沙发之上,他将思绪拉回到百墨所说话上。
百墨所说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很陌生,精神力他知道,但是他却从来没听说
无论如何,他都已经将自己信任作为赌注放在桌上。
买定离手,落子无悔。
百墨嘴唇紧抿成条直线,他用着种困惑到几乎透出执拗目光紧紧地看着禹群,那样子就像是要将禹群点点拆开,想要彻底弄清这个人样。
窗外砂砾飞扬,火光与烟雾四起,混杂纷乱,响声震天。
但那些都被隔离在窗外,窗内只留下那白火般阳光,在静谧之下几乎将房间内切阴暗扫而空,但却也是种在沉默中惊心动魄扫荡。
禹群声音不变,语气不变,眸光不变,却说着令人难以想象话,甚至也是过去他很难想象话,他说道:“只要你说,就信。”
“就算你说是迷路,也信。”
这淡淡句话中,却藏着场孤注掷赌.局。
百墨那双暗色清亮眸子之中此刻满是禹群身影,他感觉到自己心口涌上阵奇怪感觉,像是有团火,但却又不是平日里那种令人烦躁感觉,而是另外种,种极其陌生,不受掌控感觉。
他微微蹙起眉尖,百墨问道:“那说就是不小心走到那里呢?”
除非他是个演技高超到能够完美隐瞒自己情绪人。
但——
禹群略吐口气,像是放松下来。
他走近百墨,声音低沉地问道:“那你之前去祖石矿坑,到底是为什?”
百墨闻言,眼中闪过几分不愉,他嘴角垮,面色不善地看着禹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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