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莉摇摇头,微微笑,“只是很高兴,终于把你逗笑。”
原来这些天,多莉带她四处游玩,不时就会侧头观察她神情,是为看什才能逗她开心。不得不说,跟多莉在起这段日子,她确忘乔森,忘他带给她欢乐与痛苦;自从乔森总是说她嘴巴像蟾蜍以后,她就很少在人前露齿大笑,多莉却十分欣赏她笑容。
“你应该多笑笑。”那天,她们起去看音乐剧时,多莉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你笑起来特别迷人,笑声也特别好听,每次听到你笑声,就感觉烦恼都烟消云散。”
她忘当时听见这句话反应,只记得那场音乐剧,她笑得特别高兴,很久没有那高兴;而多莉似乎也真非常喜欢她笑容,她每次侧头时,都能看到多莉在微笑着看她。
想着想着,辛西娅冷不丁感到阵悲伤,强烈悲伤——要是让多莉知道,她是乔森前女友,最开始接近她是因为嫉妒,她会怎看她呢?而且,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该怎处理和乔森关系。母亲告诉她,女人应该从而终,忠贞不渝;但她和多莉相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乔森压根儿不值提。
男招待说,“男人都恨不得把她们灌醉。”
辛西娅愣住。
很快,佛罗里达被调制出来,送到她手上。她小心翼翼地抿口,很甜,就像果汁样,只不过带着点儿草药味。
严格来说,不好喝,有点儿甜腻。辛西娅正不知道如何评价这款酒,这时,多莉忽然问道:“可以让尝口吗?”
“当然可以。”辛西娅把酒杯给她。
她和他在起根本不快乐,他总是贬低她,辱骂她,甚至殴打她,不允许她做这儿做那儿。
多莉行事风格则与乔森完全相反,她总是不留余力地赞美她,夸奖她,轻吻她脸庞和头发,教她化妆和面部按摩
多莉接过酒杯,就着她在杯沿留下红唇印喝口。两个红唇印顿时交叠在起。辛西娅看着看着,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耳朵也红透,像被杯子上两个交缠红唇印烫伤似。
她几乎是慌乱地垂下头,却看到多莉直牵着她手——在此之前,她并不觉得两个女孩手牵手有什问题;可想到多莉红唇印,她忽然觉得多莉手就像是异性手——不,异性手都不能给她这古怪感觉,因为异性手不会这柔软,也不会这细腻,更不会把指甲涂成鲜亮红色。她牵着多莉小小、柔软手,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体内似乎有种奇特火热躁动在涌动。她被多莉温柔浸透。
直到多莉送她回家,她脸颊滚烫地走进卫生间,洗个冷水脸才想起来,她去找多莉,好像是为劝她离开乔森。
之后,她们莫名变成好朋友。多莉似乎只对男性冷漠,对她以及周围所有女性都柔情似水;她并不在乎自己在这段友谊中处于付出方,总是主动来找她;她开着漆黑、低底盘跑车,驾驶技术比男人还要狂野。她们起看电影,起看音乐剧,还去看稀奇古怪杂耍演出。她被聪明黑猩猩逗得大笑不止,回头,却看到多莉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辛西娅不由有些害羞:“是不是吵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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