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昀由着他,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好整以暇地和他说,“等会儿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伤?早点养好,带你出去见人。”
辛榕起先没吭声,把嘴里咀嚼食物都咽下,才“嗯”声,然后看着邵承昀,又有些疏远地说句,“谢谢邵总。”
生分还是生分,这样种被很多条款限定出来关系,在很长段时间都会让辛榕感到难以自处。他不知道自己与邵承昀之间合理界限该在哪里。
邵承昀是可以随时抽身,没有负累,进退自如,然而辛榕不是。他被动,无奈,有很多困惑和不得不恪守自律。
顿晚餐、几句玩笑,也不会马上拉进两个人距离。
男人点头,“去吗?”
辛榕有些迟疑,“脸伤。”
邵承昀笑下,以手背去碰他脸,没有勉强他,“那就改天。”继而对周朗夜说,“听见?小朋友受伤,要养养再出来见人。”
他这说,周朗夜那边也不开玩笑,关切地问,“怎伤,不严重吧?”
邵承昀挑下眉,看着辛榕,沉着声说,“跟人打架,弄得没点好。后脑缝针还没拆线。”
辛榕原本以为自己与邵承昀婚后第餐会吃得比较拘束,不怎自在,结果用餐气氛挺好,他吃得也比以往多些。邵承昀不时嘱咐他两句,别直吃肉,添点蔬菜,喝碗汤,总之不让辛榕觉得冷落。
最后辛榕都放下碗筷,邵承昀又叫来小魏来给他多盛半碗饭。
辛榕已经快饱,再添上他就吃得比较慢。邵承昀在旁接个电话,是打到他私人手机号上。
辛榕不知道对方是谁,但看邵承昀接听时那种轻松神情,判断应该是很亲近朋友。
电话是周朗夜打来,他在这片别墅区也有套带花园独栋,与邵承昀这栋相去不远,步行就两三分钟距离。
饭后没多久,家庭医生就上门,邵承昀其实还有些工作,但他没去书房,留在客厅里陪着辛榕做检查。
换药时估计还是很疼,医生揉散淤血手法看着也不轻。
辛榕全程没点哼唧,只是脸色有些白。医生问他“还行吗?”,他点头,声音压低,说,“没事。”
邵承昀看着他在外人
辛榕听得皱起眉,小声反驳他,“那是见义勇为。”
邵承昀继续捏他脸,以指腹搓揉他嘴唇,举止点不收敛。周围伺候佣人还在呢,全都看着,辛榕脸唰下红。
周朗夜在手机那头感叹句,“嫂子这猛?那好,以后不至于被你欺负。”
——欺负还是要欺负,邵承昀心说。嘴上只是笑声,又和周朗夜聊几句,约在周后见,然后各自挂电话。
辛榕为躲他手,已经把椅子搬开些,埋头吃着碗里菜,不与邵承昀对视。
两家佣人也相互认识,慧姨正巧今天就见着周家佣人秦阿姨,聊天时自然就提起自家二少爷把协议结婚对象领回家事。
这种消息总是传得快,晚上周朗夜和白辉在家里吃饭,又听秦阿姨随口提到。
“嫂子都住进来,不带出来们看看?”周朗夜在手机那头悠哉地问。
邵承昀看向辛榕,问他,“带你出去见几个人?”
辛榕愣下,说,“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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