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榕刚走出商务舱接驳车,就被寒风吹得瑟缩下。
他厚重外套都放在托运行李里,时还拿不到。邵承昀当时正在听何循说话,余光瞥见有人推着大摞行李迎面而来,伸手拉辛榕把让他避开。同时把自己风衣脱下来,披在辛榕肩上。
聊?”
辛榕摘掉耳机,笑笑,说,“电影很好看,都是刚上映新片。”
他这种随遇而安性格就挺招人疼,男人继而又揽下他头,因为座位中间隔着很宽扶手,辛榕靠不到邵承昀身上去。
走廊对面座位上就坐着何循跟另个副总,邵承昀好像也不担心别人看到或听到,和辛榕说,“到德国们要先工作几天,忙完以后留出时间陪你玩。”
后来邵承昀也吃点东西,又去跟下属交流意见时,辛榕也从座位上站起来。表面看着他只是起身抻抻胳膊,在走道上放松下,其实他直注视着邵承昀方向,默默地看对方很久。
自从在孟冬林酒吧里承认自己心动以后,辛榕就能感觉出来,这份藏在心里情绪变得日益强烈。
现在他看着邵承昀处理工作样子,真心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型。话说得不多,但是看人眼神颇有分量,偶尔带点手势、翻翻资料懒懒笑下,怎看着都是个强大又从容有余能力者。
在辛榕此前二十年成长历程中,从未接触像邵承昀这样成年男性。他心知自己抵抗不,陷落得太快,却又有种心甘情愿无力感。
长达十小时飞行在电影和偶尔小睡交替中也还不算难熬。当地时间中午11点,他们行人落地机场。
这天德国是个万里无云晴天,只是初冬风势很大,太阳照在身上完全没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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