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简单字,却听得辛榕心里涩涩,都不敢再往下细想。
飞机落地时,机舱里人都在开手机看消息,辛榕也不例外。他点进微信以后,很意外地收到两个久未联系大学同学消息。
辛榕当年只读学期就走,有那几个跟他关系还不错同学偶尔会互相问候几句,但来往并不频繁。那条转发消息标题十分醒目,写着“外国语大学酒店管理学院副院长被停职调查”。
辛榕看得愣,脑子里开始嗡嗡地响,机场广播正在说些什他下都听不清。
——这都是邵承昀安排。辛榕当即明白过来。
好歹是没那忍心把他弄狠,几次俯身与他亲吻,吻他嘴唇吻他喉结,哑着声和他说,“问问你自己心里最想要什,别总跟这儿较劲”
辛榕这时已经有些恍恍惚惚,却还犹自记得这句话。
他记得邵承昀说这话时黑沉沉眼眸,好像也带丝少见烦躁,似乎辛榕这里想着退却,也撕掉点邵承昀贯轻松淡漠表面。
邵承昀手搂着他,手扒开他额前碎发,掌心抚着他蹙着眉间,又叫声“宝贝”,然后问他,“跟你说话,听懂?”
辛榕能说什,懂?没懂?他不是那迟钝人,邵承昀喜欢他机敏,他也直在用这种敏锐感受着这个男人。
他转头去看坐在身旁男人。邵承昀正在接电话,声音压得比较低,表情还是那种无波无澜冷静。辛榕看着他,始终没移开视线,邵承昀很快感受到,抬手揉下辛榕头。
后来他们提着行李,走在通往接机口路上,邵承昀仍然全程电话不断。直到远远看着助理何循等在辆商务车旁,邵承昀通话也终于结束个,有个短暂间隙。
他跟辛榕说,“先送你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倒倒时差。”
辛榕知道这个男人又要开始忙,此时再不与他说,后边估计都没机会。
“邵承昀。”他叫他名字,声音里有种少年人通透,“不想再在家里待着,让找个工作行?可以半工半读。”
邵承昀偶尔为他流露点在意,是他没办法忽视。可是这种强势得不由分说掠夺,又让他频频受挫受伤。最终辛榕坐在片狼藉床上,点点头算是回答。约期还在,就算遇上过来人现身说法也没用,余下小年路,还得辛榕自己走。
他也想要听邵承昀说次“喜欢”,不是爱,喜欢就好。也想要自己干干净净,不是这样身痕迹时候,有次平等对话机会。
但他太累,更多都想不。邵承昀是个高明感情玩家,知道自己有什筹码,知道在什时候用什方法最容易解决问题。辛榕被折腾晚上,脑子已经木,确什都不必再想,余下只能睡觉。待到隔天早上起来,也许情绪就散,不会再像今晚这拧巴。
这晚辛榕深睡无梦,除身旁男人给温热怀抱,别都没有感受到。
第二天他拖着酸软身体上飞机,商务舱座位是足够宽大,邵承昀有些工作要处理,而辛榕则以补觉时间居多。其间空乘来发餐,辛榕用对方递来热毛巾擦脸醒神,邵承昀捂下他眼睛,说,“别擦眼睛,怕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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