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要让辛榕承认自己还动着情呢,就跟过去样,什也没变。
其间辛榕手机有过次震动,被邵承昀直接摁扔在旁。
最后辛榕在欲望推助下把该求话都求,闭起眼睛仰着头,意识断线般跌在邵承昀手里。
男人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他唇上,听着他声声支离破碎喘息,语速很慢地对他说,“半年太短,是不是,们可能都觉得不够用。那再给点时间,好不好?”
这话是很空泛,看起来是把邵承昀自身放在和辛榕样境地。其实不样。因为那些字句里什实质内容都没有,也没
他始终是太嫩,不曾在这场关系里主导过任何事,如今想凭着冷淡态度拉开距离,在邵承昀那儿就是不可能。
他刚才已经动摇,眼神没法骗人。邵承昀根本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再躲回去。
通来电救不辛榕,他心始终还没那硬,最柔软地方藏着对眼前这个男人爱。邵承昀手伸,就能够着。
他们有阵子没做,自从辛榕自己主动那回过后,两个人就直有点生分。这方面邵承昀还是有风度,没有勉强过辛榕。
可是辛榕身体邵承昀太解,甚至比辛榕自己还解。他只手摸到纯棉T恤下面,热吻还在继续。不出半分钟,邵承昀就咬着辛榕嘴唇,沉着声说,“宝贝,这想要啊”
生意场上朋友打来,还是要接。
他划开通话键,沉声说“喂,金总”。刚才那个意识半醉又无限温柔样子立刻不见。
辛榕在厨房待好阵子,让自己平复下来。
醒酒汤早温好,还在微波炉里放着。他背靠料理台而站,垂着眼,拿个马克杯口口慢慢喝水。过得有十几分钟,他才端着碗上楼。
邵承昀电话还没讲完,辛榕放下瓷碗就要走,被邵承昀握住手腕。
身体反应没办法控制,何况辛榕这年轻,也是血气方刚时候,所有与感情有关事都是邵承昀教。邵承昀要有心弄他,辛榕浑身都是破绽,哪里招架得住。
邵承昀很懂怎拿捏他,步步让他放松戒备,最终把他引到掌控之下。
醒酒汤都懒得喝,索性就醉到底。谁还能跟个喝醉人较真呢。
尽管后来辛榕也抵抗,但没用。他对邵承昀又不是没感觉,装作冷淡装这久,只是压抑得更深,迸发得更激烈。原本白皙皮肤现在染层淡淡红潮,呜咽声点点往外溢,整个人根本没处躲。
邵承昀今晚都没进去,就专心伺候他,让他舒服。给他弄几回,每次在辛榕濒临崩溃边缘问他,“要不要宝贝,要?说话。”
辛榕听见他对电话里人说,“那行,金总,回头们聊。”
声音里带着不远不近那种语气,总之不像喝醉人,接着通话就挂断。邵承昀把手机往床头柜扔,也没去拿那碗醒酒汤,握着辛榕手,先说声“谢谢”,突然手下用力,直接把辛榕带倒然后压在床上。
辛榕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抗拒,邵承昀压下来就开始吻他。
吻得又深又灼热,吻得肌肤紧贴也吻得血脉偾张。
辛榕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瞬间像缺氧般,下什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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