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孟冬林来说,邵承昀这个昔日老板就更没什介绍必要。如果不是今晚这个突发情况,辛榕怎也不能让这两人碰到起。
辛榕这边没劝走孟冬林,又看看站在旁眼色冷沉邵承昀,暗自叹口气,主动走到邵承昀跟前,低着声和他商量,“那你回去休息吧?想在这儿陪晚。”
邵承昀垂眼看着辛榕,看几秒没说话,然后当着孟冬林
孟冬林自然不是为这声谢谢,他也从来没跟辛榕计较过什。这时候聊这些有没,就是想让邵承昀感觉不痛快。
因为站在孟冬林角度看过去,辛榕脖子上那几个痕迹实在太清楚,也太扎眼。
就是今晚刚弄上去,都是新鲜。透露出来戒指背后那个男人占有欲。
孟冬林揍人念头起来好几次,生生给压下去。
邵承昀冷着张脸站在床尾位置,听着辛榕和孟冬林聊几分钟,对于辛榕叫那几声“冬哥”感到不胜其烦。
事实证明,男人这种生物不管到多少岁都是样幼稚。
如果邵承昀以前不承认这句话,那只是因为他还没遇到辛榕。
而孟冬林是真被那枚婚戒给刺激到。
辛榕干干净净双手,左手腕上戴只黑色运动腕表,单看样子就像个大学新生,特别清爽个男孩,婚戒这种东西戴在他手指上显得说不出违和。
好像强行把他摁进场成年人游戏里,又仿佛是道枷锁,强势地把他扣住。就算挣扎呼救,也无力脱身。
就在他要出声打断时,护士进来。辛榕也立即站起身,让护士到床边换点滴瓶,又问问糖糖情况。
护士说和刚才孟冬林转述值班医生话差不多。如果没有继续出现上吐下泻症状,到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只是这次沙门氏菌感染是用抗生素压下去,之后几天还是要注意孩子肠胃调养。
辛榕听后不自觉地蹙蹙眉,大概是想到自己照顾糖糖种种不便之处,有些为难。但他嘴上没说什,等到护士换点滴走出病房,辛榕先劝孟冬林,“冬哥你回去吧,这边守着就行。”
孟冬林这时候当然不会走,说话挺在理,“帮你看着点,那边宋婶也躺病床上,她比小孩儿情况还严重些。多个人多点照应。”
辛榕其实已经觉察出这两个人男人之间心思,他们相互看着都不顺眼,辛榕也就省去给两人做介绍环节。反正孟冬林之前是游轮花重金聘请调酒师,三年工作合同刚到期,邵承昀多少是该知道他。
孟冬林对辛榕情感成因本来就很复杂,夹杂友情、爱情甚至亲情很多种不同因素。这些都是时间赋予,和成长记忆沉淀在起。
听着辛榕在过去无数年里叫无数次“冬哥”,也看着他陪着他经历很多事,孟冬林确是放不下这个人。就算知道辛榕对自己没有别心思,就算知道追不到手,也不可能下子就从身体里剥离出去。
所以站在孟冬林立场,他就没法待见邵承昀。
有意无意,孟冬林当着邵承昀面,和辛榕说起糖糖送医后各种情况。孟冬林刚才经历整个过程,而邵承昀不在场也不知情。
辛榕偏仰着头,认真听遍,又说次“谢谢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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