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前二十二年,辛榕没有这骂过人。没有这爱过个人,也没有这恨过个人。
现在他浑身都痛,头脑也昏沉,眼眶也红,嘴里又尝到股反胃血腥味。
邵承昀叫他名字,辛榕就跟听不见似,急促地喘着气,反手去拧邵承昀前臂,要让他松开自己。
邵承昀是担心伤着他,也控制着手上力度,但在这种激烈对抗之下,人掌控力没可能那
他总觉得辛榕应该对这段感情有这样那样放不下,结果他想错。
在成长背景这块,他和辛榕差距太大,没法想象出来像辛榕这样个基本上就是无父无母孩子,这些年孑然身地活着,突然有天结婚,有个向往已久家庭,心里会把邵承昀看得有多重。
那真不是简简单单心动和喜欢而已,是包含很多意义种感情。来得很刻骨,断也可以断得很决绝。
所以分离再痛,辛榕可以接受。毕竟是他单方面爱得多,邵承昀用完把他扔,他也没有怨言。感情事,说不上谁对谁错。
可是邵承昀要分不分,这钓着他,跟他来花钱养人这套。辛榕受不。
辛榕几乎是在落地瞬间就清醒,继而意识到邵承昀试图把自己抱走。
客房里没有开灯,两个人在黑暗中折腾出很大动静。辛榕没被制住另只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结果带倒床头柜上台灯。他忍着嘴疼骂声“操”,因为反抗不过男人力量,连同毯子起掉在地上。
邵承昀言不发,就这样连人带毯起打横抱起来。
辛榕骂人声音都是哑,他像头发怒小兽,对于邵承昀刚才踹门举动感到怒不可遏,嘶哑嗓音里带着股尖锐怒气回荡在二楼走廊上。
邵承昀抱着他就发觉他在发低烧,而且这次看清楚,嘴角明显是溃烂,不知道先前咬得有多狠。
觉得心目中那份无可取代爱情瞬间崩塌。
邵承昀成个庸俗有钱人,无非是喜欢年轻身体,或者来点消遣刺激。这让辛榕整个幻灭,看都不想多看对方眼。
如果邵承昀过些时候冷静下来,再回看这个晚上,定会觉得荒谬,不可思议。不是他邵承昀能做事。
但是人在情绪上头时候,其实什理智都不管用。
辛榕反抗不过他,被他扣着后脑压在床上,嘴角痛得快裂开,哑着嗓子骂,“邵承昀你特傻逼!”
邵承昀刚才踹门那下,其实只是为把辛榕拎出来上药,动作挺吓人,但他自己还处在种可控相对冷静状态下。这会儿把辛榕抱上,看他这狼狈样子,邵承昀心里那股火也窜起来。
这些时日以来,他自认为是好好护着怀里这个人,结果就为前天晚上两三句话不合,辛榕就敢跟他闹得这大。
人脾气旦上来,相互都在激对方。辛榕经过主卧门口时紧紧抓着门框想要让自己落地,被邵承昀强行拖开,最后直接扔在床上。
两个人之间力量对比原本就悬殊,辛榕又病,反抗更不得力。但他这种心逃脱行为也深深刺激邵承昀。
邵承昀也是骄傲惯,要论家世要论个人能力,包括外型气质,什都不缺。从来都是站在食物链顶端那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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