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他们动作,似乎还和从前样亲密无间,谁也没想把对方伤着。可是说出话却全然不是那回事。
辛榕要把衬衣从自己肩上拿开,邵承昀摁着他肩,慢慢地,甚至能够称得上态度温和,跟他说,“糖糖在这儿,你走可以,小孩你带不走。”
挽留人方式有无数种,邵承昀选择最烂个。
样面,像是恨极,又像是云淡风轻得点无所谓。
邵承昀就靠在墙上,眼色冷沉地盯着他。
辛榕似乎也逐渐冷静下来,尽管眼尾还红着,声音却愈发淡漠。他嘴唇微动动,又说句,“邵承昀,你放手,让走。们就剩个月,别闹得这难看。”
辛榕刚才,bao躁对抗反而没有让邵承昀感到那慌,至少那是个鲜活状态,是有七情六欲,能让邵承昀觉出温度来。
就算温度烫手,冲突疼痛,至少还能感受些余情未意思。
现在辛榕清清楚楚地说要邵承昀放手,说自己要走。就好像什温度都没,直接坐实个分开结果。
邵承昀面上无波无澜,就在辛榕要松开他衣领时,忽然冷声叫辛榕名字,接着说,“刚说过,除非放过你,否则你走不掉。”
辛榕大概没想到他有这偏执,整个人定定,好半晌,才说,“腿长在身上,你还能把拘在这儿不成?”
说完以后,辛榕闭闭眼,有点晃神。他是真不舒服,脚下虚软得不行,撑不住这晚过度强烈情绪刺激。
邵承昀抬手扶住他,另只手从旁衣架上捞件衬衣搭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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