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承昀挽回辛榕这年里,就算也做过些出乎辛榕意料事,比如扮作维尼熊,又比如去豪丽工作,但在邵承昀那里,这些行为都是可控,同时伴随有明确目性。
可是昨晚那场雨,以及辛榕避而不见退却,却把他所能掌控已经剩余不多那点希望都击碎。
邵承昀有种无端然而清晰预感,辛榕这次回避是真,自己不管再做什都未必能挽回。
当他试图再说些什时,辛榕扔掉手里纸袋,两手回抱住他,忽然给他个吻。
昏黑房间里起伏着他们急促呼吸声,并不算坚固老式酒店门板也被挤
今早他接到邵承昀助理从国内打来电话,说完全联系不上自家老板,恳求辛榕去帮忙看看。
辛榕本来也挂念着邵承昀,不知道他淋雨以后会不会生病,于是买些药,来酒店。
邵承昀声音嘶哑,连叫两次辛榕名字。辛榕听得心里生疼,抬手将他嘴掩住,说,“先别说,去喝点水。”
说完就要挣脱出来,去给邵承昀拿水喝。可是邵承昀不肯让他走,把他压在门上,紧紧摁在自己怀里,用把低哑嗓音问他,“你是来和说分手吗辛榕?”
不等辛榕说话,他又自顾自地往下说,“你是不是要和别人交往?你不要”
逐渐将他叫醒。
邵承昀浑浑噩噩地坐起来,嗓子疼得连吞咽唾液都很困难,头痛欲裂间听到辛榕声音传来,他这才恢复点精神,抓件浴袍套在身上,下床去开门。
辛榕见到邵承昀瞬也愣住。
邵承昀看起来很颓丧,手扶着门,手撑着墙,眼里完全没有精神。只是因为屋内窗帘还挡着光,辛榕也没能把他看得很清楚。
邵承昀没有说话,退步让辛榕进屋。
辛榕闭闭眼睛,不知道该怎接这句话。
邵承昀睡隔夜胡茬慢慢磨蹭着辛榕脖颈,他已经烧得不是很清醒,平日冷静、强势,运筹帷幄也统统不见。变成个害怕失去爱人普通人。
辛榕以条手臂将邵承昀撑住,想把他扶回床上休息。可是邵承昀将他压紧在门上,发烫身体贴着他,又继续说,“在二十岁时候,也是学校风云人物,不比你任何个同学差,你再认真看看,考虑考虑”
邵承昀不敢再吻辛榕,可是又控制不住想要拥有他,干燥嘴唇在辛榕光滑细润颈部皮肤上蹭过,含糊地说着,“可以帮你看论文,和你打球、看电影,可以减少工作多陪你,辛榕,你再考虑考虑”
辛榕已经听不下去,仰头望着天花板,眼眶开始泛红,觉得自己无法再坚持做个狠心人。
辛榕拿着装有感冒药纸袋,刚走进房间,就让男人抵在门上给抱住。
邵承昀把他抱得很紧,由于身上浴袍本就系得松散,他高热体温瞬时都传给辛榕。
房间里很黑,窗帘与地板之间留出条细小光线缝隙,不足以将两人照亮。
辛榕任由邵承昀抱着,心里也挣扎难受,像是有人拿把剪刀,往他心尖上刀刀剪出无数缺口。
自从昨晚在图书馆楼上看着邵承昀淋雨走出校园以后,辛榕什书都看不进去,心神不宁地回到宿舍,整晚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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