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敢去也不敢让你去!御前失仪罪谁也吃不起!”男子目光转,落到对面连翘和月容身上,沉吟瞬,“你们俩,跟出去,会儿小心伺候!”
连翘茫然瞬,欣喜道:“诺!”
男人懒得再看地上两人,领着人就走。时年抱着苏更,小声说:“对不起,都是不好。如果不是没小心看路,你也不会……”
“不关你事,是连翘。”
时年愣,苏更拍拍她手,“在对面看到,她伸脚绊你。”
她忐忑地坐在房间,绞着手指不想说话,对面连翘和月容也很安静。不同是,月容和时年样神情担忧,连翘却是满脸兴奋,几乎有点迫不及待。
不会儿,有男子进来,时年认出那是田蚡身边人。他越过连翘期待目光,径直走到时年和苏更面前,“君侯有命,请二位女郎去正堂伺候。”
时年头皮发麻,苏更却镇定笑,“诺。”
她起身往外走,时年跟着她,脑中却在不断想接下来事。不留神,脚下被什东西绊,她只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苏更就把抱住她,“小心!”
两人重重摔在地上!时年只觉半边身子都在发痛,刚想说话却看到苏更小脸发白,额头瞬间全是汗!
时年快崩溃。
千算万算,没料到刘彻会自己送上门来。待会儿田蚡如果真让她们去献艺,没被看上固然糟糕,但被他看上……好像也很糟啊!
让她想想,原本历史上,卫子夫就是被刘彻在席间看中,更衣时就当场临幸吧?
……妈妈,害怕!
时年揪住苏更衣袖,都快急哭,“想想办法,们不能去……不然跑路吧……”
时年恍然大悟。她就说自己不至于这冒失,而且刚才她们摔倒后,连翘确实表情很慌张。她还以为她是被吓到,原来是做贼心虚!
时年没想到连翘会这样,毕竟这阵子她们都没有过冲突。而且伸脚绊人,这低劣招数,宫斗剧里都不兴用,她居然也能中招!
时年又气又恼,苏更说:“她应该就是时冲动,估计自己都没想到,运气居然这好,直接把们俩机会给抢。”
时年本来不想要这机会,听她这说,又有些着急,“那们还能进宫吗?这条路是不是行不通……”
苏更深吸口气,“先等等吧。看看情况再
她惊道:“你怎?苏更?”
苏更吸着冷气,目光往下,“脚……好像崴……”
她脚踝处果然肿,时年试着碰下,苏更立刻疼得颤抖。她有点慌,茫然道:“现在,要怎办……”
这出太突然,那来传话男子也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怒道:“你说怎办!陛下就在前面等着,你们也能……”
他气得浑身发抖,苏更伤不重要,现在局面却必须解决。苏更咬牙道:“没关系,们可以去……可以起来……”
“不能跑,现在走这条路就彻底断!你以为队长为什这急把们送进来?要不多久,匈奴人就会到长安,留给们时间不多。”
她难得严肃,时年愣愣,“那,如果们上去,刘彻真……”
苏更神情冷静,“先上去,见机行事。”
时年:“……”
居然玩这大,时年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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