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饿夜时年没力气和她抗争,顺从地去织室。连翘实在辣手,居然还安排人监视她,导致月容想送杯水都不行。
时年从早晨奋战到午后,心里只有个想法,那就是快点做完吃上热饭。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朝穿越,对生活要求已经放低到这个地步……
最后她实在不行,手和脚还机械地运动,脑子却开始走神。
昨晚这趟,其实算很有收获,她见到卫子夫,还救她命。可恨聂城他们还不露面,想吹嘘下自己勇救美人壮举都没对象。
只是,卫子夫为什要跳河呢?还有那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人?深夜出现在宫廷,又衣着华贵,难道是皇帝?可是不对啊,是皇帝话,为什见到守卫要躲呢?卫子夫也不该不认识皇帝啊!
时年摸着衣服,抿嘴笑。没想到这个古代男人还挺绅士。
古代男人,她忽然回过神,对啊,她现在在古代,今晚发生这多事,万这个人追究起她来历怎办?
她露马脚好像有点多……
刘彻等很久,始终没听到她说好,他又不敢贸然回头,直到时间长到不对劲,他终于转身。
却见身后空空荡荡,月光照拂着砖地,那个人又不见。
不用客气……”
“今日太晚,恕妾不能久留,这便告辞。”
“你要走?可你现在……们送你回去吧,你还得看医生啊!”
卫子夫像受到什惊吓似,惨白着小脸,坚决摇头,“不用。妾还要再求两位帮个忙,今夜之事,请千万不要告诉旁人!”
她满眼恳切,时年迟疑地点点头。卫子夫又朝他们拜拜,转身快速地跑走。
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她抓着头发,痛苦道:“你到底是谁啊!”
“你猜?”
“啊!”时年吓得瞬间弹起,这才发现窗边不知何时出现个人。
正午时分、树影摇晃,个玄衣玉冠青年随意坐在窗户上。条腿屈起支在上面,另条悬在半空,手里还握着个桃子,不时抛下。
见她看过来,刘彻扬眉笑,“吃吗?”
刘彻盯着那处空地许久,淡淡道:“出来。”
几乎是下瞬,暗处就出现个身影,恭敬地跪在他脚边,手里还捧着个东西。是她落下深衣。
刘彻拿起深衣边衣袖,摩挲袖口花纹,神情平静、难以捉摸,“跟上去,查出她是谁。”
时年偷溜出掖庭事并没被人发觉,不过连翘第二天看到她布没织完,为她居然敢违抗自己感到震怒,不仅加两倍任务,还吩咐在做完之前,不许给她吃饭。
连八子傲然道:“你可以继续阳奉阴违,只要你不怕就这饿死。”
时年望着她背影,喃喃道:“她说她是失足滑落,可明明看到,她是自己跳进去……”
刘彻也望着卫子夫,没有说话。
阵风吹来,时年忽然打个喷嚏。她浑身湿透,里衣贴着身体,曲线毕露。刘彻看两眼就不敢再看,想想,也开始脱衣服。
时年惊,“你干嘛?!”
刘彻把外袍丢过来,背过身走到旁,“穿上吧,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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