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侧是位姓赵良人,对方认出她是最近风头很盛时少使,虽然觉得问得唐突,也低声给回答,“是先帝时嫁去匈奴公主,没两个月就过世。报回来理由是病逝,但大家都说,是匈奴单于嫌她不够貌美,怒之下处死……”
时年倒吸口冷气。
刘彻在听到“长陵公主”四个字时,脸已经阴沉下来,哥秫图仿如未觉,昂首道:“此次出发前,单于特意叮嘱小臣,定要看仔细。所谓英雄配美人,大单于是草原上英雄,迎娶也必得是汉家美人。如长陵公主样事,不可以再发生。”
时年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卧槽是不是人啊,好歹是汉朝冠名公主,代表国颜面,他们只因为公主不够貌美就处死她,然后居然还敢再来要人,居然还敢在大汉朝堂上公然说起此事!
这是将汉朝脸放在脚下踩啊!
刘彻眉头跳,淡淡道:“这些是朕妃子,并没有公主。”
“如此说来,公主今晚竟然不在?”
“正是。”
哥秫图拧起眉头,大为不满。太皇太后见状笑道:“使臣有所不知,大汉风俗与匈奴不同,公主如今是待嫁新妇,按规矩,是不可以随便出来见人。”
“那们要到什时候才能见到公主?”
着位严妆华服女子。和卫子夫如水温柔不同,这女子肌肤白皙、红唇乌目,看人时双凤顾盼飞扬,透着倨傲,端是光艳照人。
当朝皇后,陈阿娇。
这就是金屋藏娇女主角啊,居然是这样美人……
刘彻还在朝自己笑,时年忽然愤慨。个陈阿娇,再加上卫子夫,刘彻这家伙就这祸害两个仙女小姐姐,真是禽兽不如!
女孩脸忽然就垮,刘彻有些莫名。不待他深究,殿中歌舞停下,有披发左衽粗犷男子越众而前,手持青铜酒樽,单膝朝他跪下。
“陛下也别怪哥秫图冒犯,毕竟们都知道,您口中公主,并不是真正公主。既已没有贵重血脉,别方面当然要苛刻些。如果您当真舍不得绝色佳人,那,从您姊妹中选人嫁过来,想来单于也会乐见其成。”哥秫图思索,“小臣记得,您有三位嫡亲姊妹,阳信公主,南宫公主,还有,
“按理,应是出发那日……”
哥秫图断言否决,“不行,绝对不行!不先看清楚,又怎知公主是否符合们单于要求?万你们随便塞个人怎办?!”
如此华宴,满朝文武、两宫至尊都在,他却这般放肆,偏偏太皇太后还不敢发作,“使臣说笑,公主乃朝精挑细选,貌美如花、身份贵重,又怎会是胡乱塞人?”
哥秫图道:“那可难说,毕竟长陵公主例子可还摆在那儿呢!”
时年敏锐地察觉,这句话说完,殿内气氛顿时变,不由低声问:“长陵公主是谁?”
“大汉皇帝陛下,哥秫图向您敬酒,愿您如草原上雄鹰,康健长寿。”
这是此次匈奴使臣中领头,刘彻也举起酒樽,客气道:“多谢使臣。”
哥秫图饮而尽,笑道:“这次匈奴与汉朝和亲,缔结百世之好,实在是段佳话。相信千载之后,史书上也会传颂称赞。”
“但愿。”
哥秫图望向嫔御所在角落,“不知公主是哪位,怎不出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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