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目露怀疑,时年正色道:“没什,就是觉得,您说得很对,非常对!假以时日,这卫青必是你股肱之臣!”
刘彻轻嗤,却也没纠缠这个,“你呢,下午做什去小仙女?朕派人去传你,他们说你出门,现在才过来。”
时年不自在
时年:“……除陛下昨夜当场钦点两人,您还要提拔谁?”
“你还记得有个少年吗?就是最后跟路知遥打那个人。”
时年想起来,是有这个人,刘彻和聂城比武时,他就在和路知遥打。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面庞还很稚嫩,神情却有超脱年龄成熟。打到半分开时,他支撑不住吐出口血,却毫不恐慌,随意把它擦掉。少年眼神坚毅,如磐石,如青松。
“他啊,看起来是挺厉害样子,就是太小……”
“小不要紧,假以时日,未必不是朕股肱之臣。”
瞥到路知遥虽然不服却又无话可说样子,时年绞着裙子,扭捏道:“也没有啦,运气好而已。不过确实挺努力,相当努力,可以说是优秀员工……”
聂城笑容加深,“所以,下面事情,也拜托你。”
时年:“嗯……嗯???”
当天晚点,时年被召去宣室殿。
这是她第次来到这座天子寝殿,听说刘彻平时如果不临幸后妃,都是宿在这里。进去就感受到这里和掖庭不同,当真是金玉为堂、雕梁画栋,正殿鎏金多枝灯白天也点着,烛火晃动,坐在灯下看竹简青年也容止俊逸、丰神如玉。
想那种事情!”
路知遥却还不信,小声嘀咕,“真?光牵手和抱抱,汉武帝居然这纯情……”
时年气得半死,又有些羞窘,毕竟是和两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她下意识瞟向聂城,却见他撑着头,似笑非笑,“对哦,少使夫人……”
喂喂喂!
她刚想为自己清白再争辩把,聂城却又轻咳声,敛神情,“时年。”
时年端起杯水随意喝着,明显对他股肱之臣不感兴趣,刘彻说:“对,他叫卫青。”
“噗——”
时年口水呛到喉咙里,咳嗽连连,刘彻连忙拍拍她背,“怎?”
“没、没什……”
时年眼下口唾沫,颗心砰砰直跳。天啦,卫青啊!名震千古大将军卫青!她居然就这见到!还他妈没认出来?!
看到时年进来,他不待她行礼就招招手,“过来。”
时年坐到他身边,刘彻正好用笔在竹简上圈下,时年问:“陛下在做什?”
“昨晚校场比武,有几个人表现不错,朕打算都提过来。”
时年看向竹简,上面果然写着三个名字。她知道里面肯定有聂城和路知遥,但她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个都认不出来。
靠,现在用小篆!
“啊?”
“刘彻已经决定不和亲。”
时年茫然点头,“对啊。”这不还是她告诉他们嘛,刘彻跟她悄悄话。
聂城笑,“们计划完成半,而这都是你功劳。时年,你做得很好,比预期还要好。”
时年呆几秒,猛地从心底升出股喜悦。就像当初在公司拼死拼活完成个项目,被领导当众夸奖,心里就是这自豪。太过高兴,导致她完全忘自己本来是被迫做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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