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为
“不知道。”聂城说,“只能感应到他们在更北地方,从距离判断应该是京城,但具体出什问题,得见面才能清楚。”
所以,他们要尽快赶往京城,但在那之前,必须让朱厚照同意回京。
时年很后悔。早知道这样,昨晚就不得罪朱厚照,看架势他好像还被自己惹得不轻,也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见她?如果他索性把她这个人抛之脑后,那自己岂不是点发挥空间都没?
时年带着这个念头,紧张下午,终于在晚上听到开门声,“寨主要见你。”
朱厚照坐在院子里石桌旁,桌上摆着酒菜,而他自斟酌饮、赏月听风,看起来非常悠闲。这天寒地冻,他居然能坐在这里吹冷风,时年佩服他。
时年诧异地睁大眼,聂城说:“之前有次在唐朝,们要接近位公主,本来是打算送她珍宝,结果她没看上珍宝,却看上。他们几个经过投票,致决定,推去献身……”
时年想笑,瞥到聂城神情又忙忍住,故作正经,“是吗?那那位公主长得怎样,美吗?”
“挺美。”
“那你占便宜呀!如花似玉公主,就让你给玷污,抱怨什?”
“嗯,公主驸马都尉大概也这样觉得,所以派八名高手暗杀。那次真是丢半条命……”
过仗,好像确实没有当土匪记录……
“所以,这就是偏移历史?!”
“应该。明武宗如果在当土匪时候意外挂掉,也是件足以影响大明进程事情……”
时年脑袋转得飞快,既然如此,那他们接下来要做什就很明显。朱厚照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他们就必须想办法让他回宫……
只是,要怎让他回宫呢?
朱厚照看到时年,笑着问:“今天过得怎样啊,小美人儿?”
时年想想,摇头道:“不太好。”
小美人儿这是服软意思啊,朱厚照挑眉,“怎个不好法?”
“吃不好,睡不好,什都不好。”
居然这快就搞定,朱厚照觉得意外,隐隐还有点无趣。他夹起筷子吃口菜,却又立刻吐出来,“这做什东西,不是让你请新厨子吗?!”
时年倒吸口冷气,不料后面居然这刺激。想到他这种性子人,却因为和公主私情被公主丈夫追杀,又觉得实在滑稽,想笑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聂城说:“听完悲惨往事,心理平衡?”
时年轻咳,“点点吧。”
见她已经迅速进入状态,聂城说:“那好,时小姐在山寨里自由发挥,在下也会想办法,尽快进来和你会合。”
时年挥挥手示意他滚蛋,却又想起另件事,“对,苏更和路知遥呢?”
时年个激灵,抬头正对上聂城目光,再次护住胸口,“不是吧,又要出卖色相?!”
聂城:“谁说要你出卖色相?时小姐这聪明,定能想到别法子。上次对刘彻,你不是做得很好?”
这种时候就会说好听!时年气咻咻,却也知道这确实是眼下最好办法,这让她愈发恼怒,道:“怎每次都是男啊,们就没有女目标人物吗?你也应该来干干这种活儿!”
本来只是泄愤句话,谁知聂城却说:“干过啊。”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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