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脑内轰然炸开,瞬间烧光他理智!
山匪撕开时年上衣,正要亲上去,忽然股大力袭来,拎着他后脖颈就丢到地上!下瞬,男人身体重重压上来,手死死扼住他咽喉!
朱厚照双眼充血,阴沉沉道:“爷女人,也是你能碰!”
山匪惊惧不已。怎回事,他不是中迷药吗?怎可能动弹得!
目光忽然触及朱厚照唇畔,缕鲜血缓缓滴落。所以,他是咬破自己舌头,在剧痛刺激下才爆发出力量?
那山匪冷冷道:“放心,还没到你们死期。只是想着,咱们还有些账没有清算,再不抓紧就没时间。”
时年愕然,忽然发现他长得有些面熟,视线上移,果然看到男人额头有道伤痕。
靠!是她那晚痛下毒手山匪!
时年步步后退,“那什,对不起啊,那天晚上不是故意要打你……你别这计较嘛!都道歉,你是男人啊……”
山匪手抓,就将她扯到怀中,男人目光上下扫过她身体,时年头皮发麻,忽然涌上股不祥预感。果然,男人*邪笑,“当然是男人。你要是不信,这就让你见识下!”
扯,默默思索,她肯定是不想死,而且也不能让朱厚照死。他如果死,历史也就会彻底改变,那个后果她承担不起。
所以,她还得尽力保护他安全。
朱厚照旁观女孩侧颜,只见她眉头紧皱,脸颊掌痕还在,让他想起刚才,那个人是怎样粗鲁地打上去。
时年正想得入神,忽然听到个声音,“放心吧。”
她转头,朱厚照淡淡道:“如果死在这里,钱宁祖宗十八代就都别想活。他不敢。所以,定会拼性命回来救们。”
山匪抓住他手用力翻,果然,男人力气已是强弩之末。砰声,朱厚照被他掀翻在地上,山匪站起来,脚踹上他肚子。
朱厚照闷哼声,痛得身体蜷缩。
山匪犹不解气,脚又脚地踢上去,“寨主是吧!很威风是吧!还想把乱棍打死!倒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先死!”
他踢得那样用力,那样痛快,仿佛心中怨气都随着动作抒发出去。
“先弄死你
下秒,他扯起她衣服。时年惊恐大叫:“变态!放开!”
朱厚照看着眼前这幕,也是始料未及。时年奋力挣扎,却被山匪压到墙上,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这屋子里还有个个人,或者说,根本就是做给他看。
“寨主夫人是吧?那就让寨主好好瞧瞧,他夫人伺候起是什样子……”
女孩叫声响彻房间,朱厚照只觉气血翻涌,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站起来,可身体点力气都没有,那个人也是知道这个,才敢这放肆!
手背青筋爆裂,终于,他听到衣裳撕裂声音和女孩崩溃哭喊:“救命!”
时年呆三秒,点头道:“哦。”
因为朱厚照话,时年直盯着房门,期待钱宁破门而入。夜越来越深,不知过多久,房门终于开,却不是钱宁,而是寨里山匪。
时年心紧,下意识挡到朱厚照身前,“你干什?”难不成钱宁落网,他们要杀他们灭口?
朱厚照瞧见女孩动作,有些诧异。
她这个样子……是想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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