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看守腿软,跪在地上抖如筛糠,“人……被提走啊……那人拿万岁爷手谕,说是爷和刘公公吩咐……”
“混账!几时有过这种吩咐!没用东西,亏还特意派人来叮嘱,你们居然还是把人弄丢!”
刘瑾怒不可遏,朱厚照也看着空空牢房,却是乐,“不错不错,
聂城和路知遥同时看向她。女孩强忍激动,从怀中取出个东西,四四方方,以上等白玉制成,触手温润。是枚印章,上书四个字——“朱寿之印”。
时年道:“这是藏龙山大火那晚,朱厚照给。当时他让用这个去附近官府求助,所以想,这应该是枚很重要印章——有它话,们可以假传圣谕,把路知遥带走吗?”
朱厚照踱步走下台阶。
这地牢他上次来还是三年前,当时他时兴起,想看看牢房构造,还差点让人给他也准备个房间住两天。虽然最后没住成,但他对这里兴趣也耗地差不多,如果不是今天刘瑾忽然提起,他恐怕再也不会来这里。
“刘瑾,你说那位可以和阿花斗勇士,就关在这儿?”
“可是,这里这多守卫,们就三个人,还基本不能打,要怎走?”
这确实是个问题。就算没有时年这个拖油瓶,就聂城和路知遥两个人,也最多杀出地牢。然而只要里面乱子起,附近禁军就会被引过来,到那时任凭你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闯出去。
时年崩溃,早知道真要劫狱,他们就多做点准备!
路知遥看着两人表情,忽然笑,“算,你们走吧。”
“路知遥……”
“阿花”是朱厚照对那只花豹爱称,刘瑾闻言笑道:“对,奴侪早物色好,就等万岁爷您回来呢。其实您没必要亲自来瞧他,要真着急,今儿晚上就可以坐在角斗场上看好戏。”
“哎,这样可不行。毕竟是要给爷演大戏,得提前问问清楚,这位勇士可还有什牵挂心愿,家里有几口人屋后有几亩地,回头给阿花当口粮,爷也好负起善后责任嘛。”
刘瑾听朱厚照口气,心情似乎不错,终于松口气。他就知道这招管用,搬出豹子比武来,万岁爷总算不再想着藏龙寨里那个什压寨夫人,自己也不用怕被钱宁抢风头。
这样想着,他更积极地引朱厚照往前,“万岁爷,就是这边,那位勇士就关在这……”
他声音断掉,愕然地看着空空如也牢房,怒道:“人呢!”
路知遥手放到脑后,轻松道:“刘瑾虽然那说,但也不定真今晚就会把丢去喂豹子。你们出去再策划下,看有没有别法子能救,会努力撑着。说实在,小爷本事也不是吹,就算真和豹子打,谁输谁赢还不定呢……”
男孩神情还是那傲慢,都这样还不忘吹牛,可时年看着他笑脸,心却狠狠揪。难道,他们真就这丢下他,让他在这里等死吗……
聂城不作声,在脑中飞快过着计划。现在破门而入,带路知遥逃走,后面有十几种不同处理方式,每种方式又有多少生还可能……
想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哪种,风险都相当大。
时年忽然道:“等等,好像有办法……队长,想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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