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下意识就要开口,聂城却又补充,“您可想好,若有半句虚言,便打入阿鼻地狱,挖眼拔舌,永世不得超生!”
他声音冷冽如刀,话里描述场景也太过可怖,刘瑾有瞬间迟疑。就是这瞬迟疑,落入朱厚照眼中,让他额角狠狠跳。
君王冷冷笑,“看起来,刘公公不太有底气啊。”
刘瑾脸色惨白,惶然想要辩解,朱厚照却打断他,“李阁老,朕看你有话说样子。说吧。”
直沉默李东阳越众上前,撩起官袍重重跪下,“臣有本要奏。”
对他反难,时年就猜到他计划。果然,路知遥成引人过来诱饵,不过即使提前准备好,亲眼见证这幕时年还是很激动。聂城还真是厉害啊,居然知道刘瑾把玉玺藏在哪儿,这样才能当众揭穿……
刘瑾猛地回过神,大声道:“皇上,冤枉!这不是奴侪东西!是有人要栽赃陷害!”
时年道:“在你府中搜出来,你说不是你东西?那是谁东西?”
“怎知道!”刘瑾忽然指着她,“是你对不对?你和聂城,你们想要死,所以设计陷害!那个黑衣人也跟你们是伙,对不对!”
“刘公公,是您直想要们死。”时年提醒道。
“讲。”
寒风中,李东阳那样瘦弱,神情里却有说不出坚毅。在众人惊讶、也在刘瑾恐惧眼神中,苍老首辅朗声道:“臣李东阳在此弹劾前司礼监掌印太监、东厂督主刘瑾欺君罔上、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在内十七条罪状!”
刘瑾瞪着她,咬牙转过头,对朱厚照道:“皇上,您相信奴侪!这东西真不是奴侪!奴侪冤枉!”
朱厚照面无表情。从刚才发现玉玺,他就直是这样,不知道在想些什。刘瑾看得发慌,事情太过意外,这样关头还摸不准皇帝想法,让他情绪也濒临崩溃。
他想不明白,怎会……这个东西怎会在这儿?!
时年看着刘瑾,忽然皱起眉头。他这演技是不是略好点?如果不是熟知史料,她都要以为他真是冤枉,这玉玺确实不是他……
聂城冷不丁问:“是吗?刘公公既如此忠心,敢指天发誓,从未做过私藏玉玺玉带谋逆之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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