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苏眨眼,“玉郎?”
独孤英反问:“难不成你们还想看作诗?”
大家顿时想起数月前斗诗会被他秒杀惨痛记忆,纷纷道:“玉郎击鼓!便由玉郎击鼓!”
独孤英站在羯鼓前,接过仆人递上槌杖,只听两声急促鼓声,游戏开始。
绢花在每个宾客手中传递,鼓声时快时慢,时而响亮时而沉闷,让每个人心都跟着它跳动。时年生怕自己中招,全程高度紧张,绢花递到手中,就几乎是砸向旁边聂城。对方差点被正中面门,忍不住盯她眼,才传给下个人。
时年心头喜,击鼓传花,这个她会,小时候都玩过!
然而,王苏苏下句话就击碎她幻想,“当然,该作诗还是要作。花停在谁手里,谁便赋诗首,若作不出来,便要接受惩罚。”
作诗……作诗!!!
时年从没参加过这可怕游戏。读书时老师说大唐是诗国度真是没说错,谁能想到她只是假扮个妓女,却要被迫写诗呢!
她脑子飞快转动,对对,别穿越女是怎做……
猜出她心中所想,聂城道,“在唐朝要想当上都知,比脸更重要,是要有才华。”
这样吗?
时年盯着王苏苏,她出场,席上果然愈发热闹。男子们都争先恐后和她说话,王苏苏巧笑回应,脚步却未停,自然地坐到独孤英身侧。
这举,顿时激起有些人不满,有男子大声道:“都知怎这般偏心,那独孤玉郎需要你陪,等也需要啊。都知可不要厚此薄彼,伤们心啊!”
他喝得半醉,双眼直勾勾盯着王苏苏。虽是烟花之地,但在场之人都自矜身份,像他这样还在席上就流露出丑态还真就这个。王苏苏神情不变,“当日斗诗会,诸位也都在场,赌注是押好,玉郎既然夺魁,奴当然要兑现诺言,这三个月都属于他。苏苏虽是女子,却也明白诺千金道理,怎李君堂堂男儿反倒不懂?”
“砰砰砰——砰——”
鼓声第次停下。众人看,绢花恰恰停在那位
“7处规矩,不可盗用后世名人诗作,以免出现名句提前流传情况。你要是想抄袭,属于违反章程。”
时年:“……”
她瞪着轻飘飘句话就堵死自己唯生路聂城,默默咽下口血。
靠!你们还不如让卖身呢!
那厢,王苏苏取下头上绢花充当“击鼓传花”花,而击鼓之人本想从客人里选位,个人却主动站起来,“来吧。”
众人哄笑。那李君被她堵得脸通红,想发怒又不知如何发起,只好闷闷又灌大杯酒。
好在王苏苏马上又打起圆场,“光喝酒到底无趣,既然提到诗会,今夜人又齐,不如,咱们来行个酒令吧。”
大家当然应好,时年有点紧张,“行酒令,怎行?”
古人行酒令可不是现代人想得那简单,尤其在场还是堆读书人,布里斯时也不知如何解释。却听王苏苏道:“只是今天有远道而来客人,恐怕不太懂长安酒令,所以们简单点,就玩‘击鼓传花’吧。”
她说话时,双笑眼落到布里斯身上。这是布里斯第次上门,又是在大唐常被轻视胡人,王苏苏却并没有忽略他,可以说照顾得相当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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