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眼珠子转,已经有主意,“玉郎眼光高,平康坊这多花娘,只有王都知能入你眼。只是你们
独孤英:“你现在知道怕?”
她其实现在也没有很怕,但有些后悔,如果那几个人事后找茬,影响他们任务就得不偿失。
“不过是几个纨绔子弟,不用放在心上。”独孤英淡淡道。
时年打量她,忽然有点奇怪。自己是有恃无恐,但他又是为什,得罪那多权贵之子还这淡定?
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独孤英这个人看似轻浮孟浪,有些地方却又规整自持,比如他坐姿总是标准正坐,执杯饮酒手势也很优雅。时年好歹也见过两个皇帝和众多权贵,对那种贵族门庭里经年累月教养才能培养出贵族气度有所体会。这个独孤英,出身好像很不错……
她还在纠结,身后人却绕过她,径直走进去。
“玉郎?独孤玉郎?”时年几步跟上,却见房内空空,布里斯不知道去哪儿,连伺候她小丫鬟也还没回来。
“没有人啊。”独孤英说,“看你刚才样子,还当房里有什不能让瞧见呢。”
时年愣。她有位胡商恩客事整个楼里都知道,独孤英以为,她刚才是在犹豫这个?
“就算有,也是和你在起,不能被他瞧见。”她认真道。
入目所见是繁华长安城。是,也是在这里,千年前长安,当时是在未央宫里,有个人带着她翻墙,去看那个注定会成为他妻子女人。
后来,他带着她逛遍整个长安,在城楼上跟她说,要为她修座宫殿,永远和她在起……
“年年?”
时年如梦初醒,却见独孤英狐疑地盯着自己,“你又在想什?”
“没什……”
听他下午炫富口气,不像是在吹牛,而且他在妓馆住快三个月,直霸着王苏苏这个头牌,只靠当初赢场斗诗会真能办到吗?她可是郑三娘摇钱树!
但当初聂城资料又说,他是个没什钱、靠着才华青楼买醉落魄诗人,他到底是什人?
“这还是第次来别人房里。”独孤英忽然轻笑。
“嗯?”
“真,除苏苏,还没有搭理过别女子。”
讲讲道理,布里斯对外可是包她!
独孤英噎,继而笑道:“也是。既然他还没回来,小坐会儿,不碍事吧?”
当然不碍事。只是当两人临窗对坐,庭中月华如水,照得满地银霜,时年手放在腿上,感受着屋内长久安静,忽然有点崩溃。
要聊啥啊……
“那什,今下午那些人看起来好像有些来头,们得罪他们没问题吧……”
时年这次说完,也不管他什反应,转头看向远方。
独孤英盯着女孩侧脸,不语。女人他见得多,她刚才神情,分明是想起某个人。而且这个人不是她恨,又或者什无关紧要人,而是让她牵挂,甚至是念念不忘……
他眉头忽然皱下。
两人回到妓院时,天已擦黑,他们从侧门进去,独孤英直把时年送到房门口。廊下灯笼轻晃,她咬唇,犹豫是否要这和他告别。
下午套话没什收获,按理说应该继续,可以他们目前彼此身份,起逛逛街就算,共处室实在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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