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女子闻言对视,失望道:“独孤玉郎那般人物,还当他婢女也该有几分才华,谁承想……真是委屈玉郎。”
时年:“……???”你们什意思,连给他当丫鬟都不配吗?!
时年心中恨恨,当晚睡到床上还气鼓鼓。杨广整个晚间都不见人影,时年也没
“跟班!”时年斩钉截铁道,“都说有天目慧眼,手底下没几个人怎行?那两个都是手下,得和他们在起,有人保护,才能安心。”
她原以为杨广会立刻答应,谁知男人盯她许久,忽然把将她拽入怀中。
时年猝不及防,只听男人附耳道:“恐怕要让年年失望,们现在还不能出去。不过你放心,没有他们两个,也会护你周全。无论有任何危险,都会挡在你前面……”
时年:……朋友帮帮忙,你就是最大危险好不好!
作为当今天子闲暇时最爱去处,梨园住人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这里很多人本来只是卑微奴仆,或者平民,只因为有技之长,可能是音律,可能是舞蹈,就夕飞上枝头,成为天子门生。梨园除唐玄宗任校长,还请雷海清、公孙大娘、李龟年等名家担任老师,平时教授学生,皇帝有兴致就起表演,可以说梨园是大明宫、乃至整个大唐艺术中心。
就用薄绢把那里缠起来,免得别人看到生疑。
明媚阳光下,那双狭长黑眸里不再藏着冰冷和嗜杀,而是装满温柔讨饶,“昨晚是唐突佳人,年年生气也应当。只盼你气过,怜惜二,莫要惩罚得太久。”
时年目瞪口呆。
这个人……现在是在用美男计吗?靠,不愧是当皇帝人,真是能屈能伸啊!
她生怕杨广再动手动脚,“芸芸众生,自有归处,从来处来,往去处去。不泄露,因为此乃天机,玉郎是要逆天而行吗?”
入夜后,时年站在廊下,望着庭中。明月当空,列白衣舞姬正在石台上翩然起舞,旁边八名乐师起为她们奏乐,香软夜风里,舞姬身段柳条般曼妙,水袖轻击到空中,扬起落花纷纷。
“真是盛世风流……”时年忍不住感慨。
之前在平康坊已经感觉到,如今到宫中感受越发深,天下承平、人人安居,即使是普通百姓,也有精神上追求,艺术文化在这个时代得以蓬勃发展。
廊下还站着几名女子,其中个见时年表情,忽然道:“能进这梨园都是有本事,还不知道时大娘会些什呢?唱歌,还是跳舞?”
时年吓跳,忙说:“是跟家阿郎进来,什也不会……”在平康坊已经被迫当众表演过次,这里人人都是大神,她真不想再献丑!
“如果是和年年起,不介意逆天次……”
“好!”时年飞快道,“那们现在出宫,出宫,再考虑要不要帮你。”
“出宫?”杨广眉头微蹙,转瞬已经想明白,“你要去见你那两个……恩客?”
当然是为见他们。时年本来以为聂城和布里斯很快就能赶到,谁知道杨广把她弄进宫,之前汉朝经验也告诉她,皇宫大内不是好出入,与其坐在这里等,还不如她把杨广搞出去来得快。
“他们到底是你什人?同伙,朋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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