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
她看看已经和兵卒缠斗在起聂城和布里斯,崩溃道:“不是,你们俩这长时间干嘛去?劫法场还不多带点人?就你们两个来送人头吗!”
她声音太大,个兵卒刚被布里斯踢翻,立刻发现这里有可趁之机,爬起来就朝时年扑过来。然而还没靠近,就被侧面伸出来只手把抓住脖子,然后用力扔,摔到台下。
杨广走过来,用刚从兵卒身上抽下佩刀替时年割断绳子,“看来你这两个跟班跟你样,艺高人胆大啊。”
“跟班?”聂城百忙之中还注意到这个。
“铮。”颗石子半空飞出,正中刀身!
刽子手承受不住,手腕后翻、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才发现长刀居然被石子砸出个缺口!
他还没反应过来,个黑影已随后而至,脚踹中他胸口。他惨叫声,往后飞出几米远,重重摔到石台下,而那人冲到时年旁边,问:“没事吧?”
来人身着褐衣、黑巾覆面,但仍能看出有头耀目金发,时年咽下口唾沫,“没事,布里斯……杨广……对杨广!”
她连忙回头,才发现杨广身后刽子手也被踢翻,站在他旁边人赫然是蒙面聂城!
辞,看得台下百姓都傻。要说长安城百姓也算见多识广,见过被杀头时痛哭流涕,也见过慷慨陈词、凛然赴死,却从未见过这种阵仗,怕死都怕出风格!
就在时年和杨广推辞得如火如荼、欲罢不能时,终于听到声大喝:“统统给住嘴!”
两人这才停下,回头看,监斩官已经气得脸都红,“妖邪之物,这种时候还不忘霍乱人心!不要再听他们胡说,午时已到,起行刑!”
时年惊,刽子手已经把她按到断头台上,她脖子搁在石台上,鼻尖闻到血腥味,鸡皮疙瘩瞬间起身。
杨广也趴到另个断头台上,他不知在想些什,抬眸望天,唇畔是嘲讽笑意。他身后也站着名刽子手,五大三粗汉子喝口酒,对着手中长刀用力喷,刀刃雪白,晃花时年眼睛。
时年惊魂未定,没好气吼回去,“对,你是跟班,有意见吗!”
“没意见,不敢有意见。”聂城道,“放心,虽然这个跟班人头不值钱,但您人头可值钱着呢。不会断送在这里。”
恰在此时,又个兵卒扑过来,时年本能抓住他胳膊,往他右腿扫。谁知对方站得稳如泰山,她扫两下愣是
救兵来!
时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也不想跟他们计较来得迟不迟问题!经过这多次,她现在仿佛个被渣男调教过卑微少女,不管你什时候来,只要你来,就心满意足!
监斩官见居然有人劫法场,大惊失色,“抓住他们!来人,给抓住他们!”
刑场周围本就有兵驻守,立刻围上来。时年吓跳,偏偏她手还被绑着,只好边费劲巴拉解绳子,边问:“快快,你人呢!”
聂城招打晕个士兵,随口说:“什人?人都在这儿啊。”
要砍!真要砍!
她救兵呢?聂城!布里斯!你们在哪里!
再不出来,真来不及!
刽子手高高举起长刀,朝着她脖子狠狠砍下——
时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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