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事现在回想起来依然令人不解,她不知道那幅画到底是不是杨广真迹,如果是,他又为什会画它。落款年月显示这是他登基第二年画,那就是他们已经离开,按理说他应该什都不记得才对,怎还会记得口琴呢?
她把这件事告诉聂城,聂城想想,说:“你已经剪断他多余弦,所以按照常理来说,他肯定是忘记。但虽然失去记忆,却不定全都忘干净,也许,他脑子里还残存些模糊画面,所以把它画下来。”
见时年还有怀疑,他耸耸肩,“远不说,你口琴不是还在他手上嘛。”
杨广当时不肯把口琴还给她,想以此要挟她留在隋朝,在他失去记忆后,要找回口琴就变成件更困难事,谁也不知道他把它藏在哪里。
所以最后,他们选择放弃,就这
“没赌什。”时年笑笑,“你们就别问,怕队长回头觉得在背后耀武扬威,给小鞋穿呢。”
“队长才不会给你小鞋穿呢。”孟夏说,“你没看他刚刚那正式跟道歉吗?队长这个人可是愿赌服输。”
这倒是,她本来还以为聂城要赖账,没想到他还挺信守承诺。
不过孟夏也看出时年不想说,转而道:“既然你回来,今天也没有别事儿,不如加入和苏更活动吧!”
“什活动?”
受她指导,来改进工作方式。”
他意有所指,大家略思索,都看向同个人。
时年坐在座位上,仍在慢条斯理吃着豆腐脑,似乎那个逼得队长当众道歉人并不是她。
“时年说,怀疑虽然没有问题,但不该这样肆无忌惮地去摧毁团队间彼此信任。觉得她说很有道理,受教。”
聂城说完笑笑,这才真离开餐厅,留下啧啧称奇众人。
“还能是什活动?当然是上次没有做成——‘挥金如土之旅’啦!”
用孟夏话来说就是,干他们这行,和杀手没什区别,所以应该学习杀手人生哲学,及时行乐,不留遗憾!
在这个指导方针下,她工资几乎没有留到下个月,入账立刻就要出去shopping,不刷完最后分钱决不罢休。苏更虽然没她那夸张,但也会陪着起逛逛买点东西,而时年作为新晋小富婆,却因为工作和训练太忙迟迟没有花钱机会,所以她们想把时年也纳入这个组合。
“上回们带你去拍卖会,你不是还差点买幅画吗?可惜后来被别人抢。没关系,咱们买不成古董,可以去买别!”
孟夏提起那幅画,让时年身子不由僵。
“不错嘛,没看出你这厉害。敢跟队长打赌,还赌赢。”孟夏说,“你们赌什?”
其余人没问,但明显也很想知道,连贯沉默张恪都抬眸看向她。
时年没有作声。
她想起几个月前大唐平康坊,她在去见当时还化名独孤英杨广前和聂城约定,如果那趟依然是她最先弄清楚独孤英身份、最先完成任务,聂城就要为之前怀疑他们事跟他们道歉。她为这个目标积攒出无限勇气,主动出击,可当切真实现,心中却没有最初预想扬眉吐气。
大概是因为想到为实现这个目标,都付出什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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