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
“李夫人已于两年前薨逝。”
霍去病像是有点感慨，“夫人去后，陛下很伤心，请
方士为她招魂。可惜逝者已矣，最终也只有
个幻影可见。”
这段故事她也看过。《汉书》记载，李夫人去世后，汉武帝听信方士李少翁
话为其招魂。李少翁让他隔着纱帘站立，然后施法，果然当晚看到纱帘后出现个模糊身影。武帝想靠近却不能，悲伤道：“是耶？非耶？立而望之，偏何姗姗其来迟！”
到这步，时年已经隐隐猜到，也许李夫人宠冠后宫并不单是因
霍去病睨她，“你长得很像李夫人。”
时年：“……？？？”
她手指着自己，“
？像李夫人？不是你没开玩笑吗？”
拜托，那可是史诗级大美人啊！倾国倾城说着玩吗？她可不想登月碰瓷！
“当然，李夫人肌肤要比你更白皙些，眼睛要比你更明亮些，身段也比你更曼妙些，歌声……哦对不起，还没听过你唱歌，但她声音也比你更悦耳些。”
时年脑子飞速转动。其实她刚刚直在想。她在汉朝确实也被叫过夫人。但那都是十七年前事。但看刚才那人年纪当时应该还是个小孩子呢，不可能见过她，她也没这个印象。
“那位将军为什
管叫夫人？是否……长得像将军哪位故人？”
“你是长得像个人，但不是故人。”
见时年疑惑，霍去病道：“你可知道李夫人？”
“哪位李夫人？”
帐篷前。时年浑身僵硬，那人也没动。
两人正僵持，终于。霍去病挑帘出来。“长君，她不是夫人。”
“将军。这到底怎回事……”
“你先进去，晚点跟你解释。”
那人虽满心疑虑，但听到霍去病吩咐。还是点头进帐内。只是转身前忍不住又看时年两眼。
时年：“……”
好，也就是说她是低配版李夫人。懂！
霍去病“些”大堆后，总算大发慈悲地打住，“但你确实和她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没防备时乍然看，简直能到七八分。想就算是陛下本人见到，恐怕也会恍惚。”
时年手指僵。
“不过夫人身份尊贵，等闲不得见，只有长君曾随入宫，有幸见过次，所以刚才有些吓到。”
“还能有哪位李夫人？自然是‘倾国倾城’那位。”
时年心中瞬间雪亮。
她当然知道。孝武李皇后，刘彻生最宠爱女人。最后和他合葬，她小时候第次去茂陵时还点过她名呢。
而她故事也很传奇。据说是有次宫廷宴会上，乐师李延年献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武帝听很心动，说世间真有这样美人吗？平阳公主于是引荐李延年妹妹，果然如歌谣里描述那般美丽动人，武帝见就非常喜欢，从此宠冠后宫。
但这和她有什关系？
“跟来。”
霍去病领着时年，绕过帐篷往后走，到营地后面山坡上。站在上面可以看到草原上星罗密布帐篷。还有巡逻士兵手中火把。
“行，想问什就问吧。”霍去病道。
时年：“问您就会说吗？”
霍去病耸肩。“现在不说也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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