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这次是急行军,速战速决,所以没带上她和霍光,只留些人保护他们。
霍光:“啊?没、没什……”
霍光觉得脑子里乱乱。自从那夜在匈奴营帐发现自己对年大哥古怪情愫后,这阵子他面对他都有些不自在。好在行军途中事情繁多,他可以暂时不去想,等到长安再烦忧。
但他怎也没想到,长安还没到,新问题就出现。
刚才大哥看向年大哥眼神,还有摸他脸那下,是他想多吗?他怎觉得……不太对劲?
时年摇摇头,甩掉那些奇怪想法,“没什。你真确定没问题吗?你现在可以去打仗?”
霍去病微微低下头看她,“你是在担心吗?”
时年觉得他问得好奇怪,她当然在担心他啦,要是他没恢复好就硬上战场,出什事,那她辛苦救活他不就白费!
她脸理所当然,看得霍去病笑起来。
年轻将军手按剑,另只手忽然在她脸上抚下,道:“放心吧,会平安回来。”
付出比较感动吧?”
伤寒这样绝症,即使强大如霍去病,昨天陡然听闻时,心中也不是没有恐惧。而今晨醒来,发现身体奇迹般好转时,那刻,胸中充盈是劫后余生惊喜和不可置信。
他看着女孩故作高傲脸,只觉心里某处软软地陷下去。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咧嘴坏笑,趁其不备把捏住她脸,“感动。真特别感动!”
时年:“……霍去病!你撒手!好痛!翻脸!啊啊啊放开!”
时年找军医仔细检查,结果很幸运,虽然她这几天直和霍去病待在起,却并没有被传染。伤寒杆菌主要是粪口传播,感谢汉代分餐制,除那晚烤羊肉,两人饭食都是分开。霍光也样。
说起来,自从他们和大哥会合,他就直对年大哥态度特殊,有时候连他都不可以陪他用膳,却让年大哥去。更别说这次年大哥还救大哥。
他在家乡就听人说过,长安
他大步而去,走到帐篷前手挑起毡帘。外面是已经整顿完毕大军,个个身着战甲骑在高头大马上,炽热阳光照耀着他们,而霍去病就在这样光线里回身看向她,露出个比阳光更明亮笑容。
“等这仗结束,就带你去祁连山上策马!”
等到外面声响全都消失,时年抬手碰碰脸,刚刚她差点以为霍去病又要捏她,吓跳。还好还好,他还没那丧心病狂。
虽然脸不是整,也经不起这蹂躏啊!
回过头却发现霍光和旁边副将正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她问:“怎?”
他们俩离霍去病最近都没事,其余士兵更不用说,仅有那几个发热疑似都被隔离出来,军医开药再仔细观察,避免其余人接近。
瘟疫在军中蔓延危险解除,就只看霍去病恢复情况。时年本以为他怎也要休养个四五天,谁知第三天清晨,霍去病就全副甲胄、腰佩宝剑,立在她面前。
“探子来报,已发现匈奴人踪迹。们不能再等。”
时年看着面前神采奕奕、双眼发光少年,不敢相信这位仁兄前两天还病得下不床,半晌,喃喃道:“你是超人吗?”
“什人?”霍去病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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