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天晚上，
做
个梦。”他微笑道，“梦到你。其实这些年，时常会梦到当初，大汉被匈奴压迫，屈辱求和，没有人支持抗击匈奴
想法，只有你。是你相信，给勇气。这些年，直在做们当初想做事，如今祁连山已是大汉疆土，很快，整个河西也将臣服。满腔抱负正在实现，唯遗憾就是，你没有看到。”
他忽然抓住她手腕，逼迫她看着自己，“知道你生气，但你说答应你却骗你，那你呢？当初你也答应过会留下来陪，可最后却走，你难道就没有骗吗？”
时年被问得定住，几次张口欲言，却什
都说不出来，“……”
刘彻注视着她，慢慢道：“所以，小仙女，你现在回答，如果你不离开，当真会被压山岳、天雷轰顶、灰飞烟灭吗？那些话是真，还是，你用来摆脱又个谎言……”
那双眼睛乌黑、明亮，威严时如犀利剑，震怒时似锋冷冰。那是属于帝王眼神，让人不敢在这注视下有半句虚言。可此刻，他却像是放弃切武装，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时年愣。
天空蔚蓝清澈，像块看不到边际蓝水晶。他们骑着马儿立在高高山坡上，举目望去，草原苍苍茫茫。如今七月，正是草原年里最美丽时候，野花盛开、溪水潺潺，微风过处，千顷万顷尽是起伏绿色海浪。
她看着这样景色，脑海里却闪过那天在城楼上，他微笑着问她，“你去过草原吗？”
“这几天，直在等你消气，为这个也迟迟没有回陇西。因为想等你愿意，带你起出来，看看们当年想看草原。”
他声音很轻，像吹拂在面颊风，那样柔和，夹杂着野花清香，却让她瞬间有想哭冲动。
领正跪在刘彻面前，恭敬道：“陛下。”
时年已经换女装，头发也只是随意束在脑后，她不知道刘彻是怎跟这些人交代，又或者什都没交代，反正那将领头埋得低低，只对着刘彻，仿佛根本没看到她这个忽然出现在他们陛下身边、还占据他御帐古怪女人。
“牵匹马来。”刘彻说。
他把时年放到马上，然后自己也翻身上去，挥马鞭，就朝前冲去。
将领们也连忙上马，却不敢离太近，隔段距离跟在后面。
他眼睛是那样清澈、平和，就像个束手待缚囚徒，向她袒露自己全部脆弱。而如果她真决定继续骗他，他也甘愿领受自己
长安城城楼，她直无法忘记地方。和他站在那里时，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离开，他口中那些构想不过是缥缈、永远无法实现愿望。
她没想到有天，两人会真重逢在这个草原。
她忽然想到件事，“你为什会来督军？”
刘彻笑，“你猜呢？”
霍去病那天说过，刘彻突然决定，好像是因为……
骏马路疾驰，很快冲出军营，他却仍没有停。时年忍不住问：“你要带去哪儿？”
刘彻不语，继续挥鞭，直到行至处山坡才终于停下。
然后他抱她下马，两个人并肩站在山坡上，好会儿，听到他问：“还记得吗？”
“什？”
“长安城城楼上，曾和你说过，想去看看这大好江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