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去病。
刘彻闻言颔首,看向时年,“休息好吗?休息好们就走吧。不过你要是还觉得累,再歇会儿也可以。时辰尚早,今日总是能到。”
那日发过那通火之后,他对她又恢复柔声细语,甚至因为她变化,他比之前更耐心更温柔。可时年看着他这样,只觉内心从未有过清醒。
她终于彻底明白霍去病话。
那天,她都那样真诚地求他,甚至她也能察觉某个瞬间他是动摇,可最后,却还是把她抓回来。
时年转而安慰自己,就算她不行,聂城他们搞不好可以呢?他们能过来也是样!
然而下秒就又丧失信心,聂城都亲口说她是7处理对弦最敏感人,她都不行他们就更不行啊!
没救没救,这次真没救!
绝望之下,时年开始担心,难道自己真要留在这里?
想象下,个人,在这个两千年前陌生朝代,生活辈子。
。
虽然穿越这多次,但因为每次都知道自己最终是会回去,所以穿越对她来说更像是次跨时空旅游,只不过旅游同时还要顺带干点活儿,好在有钱拿,干活也干得甘愿。
可这次不样。
二十三天前,陇西城外。
她清楚地感觉到时空之弦点点归于平静,就像扇大门对她关闭,时年发现,自己无法再操纵弦。
这让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刘彻是帝王。
不是朱厚照那样帝王。朱厚照根本就不想当这个皇帝,他懂得自由可贵,所以虽然喜欢她,却愿意放她手让离开,因为他知道在外面才能真正快乐。
但刘彻是真正帝王。帝王是不能谈判。他并非不能理解她痛苦和挣扎,可这切都不比他欲望更重要。
她想起以前曾在《史记》上看过个故事。西域大宛国有种汗血宝马,肋如插翅、日行千里,号称“天马”。武帝心中向往,派出使者想要求得,大宛王却不愿献出珍贵宝马。于是,武帝竟发兵二十万攻打大宛,花四年时间,死伤无数,
没有手机,没有wifi,没有任何现代文明,最重要是,这里没有她爸爸妈妈!
她只要这想,就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前途片黑暗,不知道要怎熬下去。
那些小说里辈子没回家穿越女是怎过?
在古代活辈子,跟被拐卖到山区有何区别!
身边忽然传来个熟悉声音,“陛下,可以启程。”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她连呼吸都停,全靠身体好才没有当场晕过去。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就开始思考,为什弦平静她就感觉不到,难道是在弦平静状态下就无法穿越吗?
不对,聂城说过,有些偶然情况是会让普通人也能穿越,比如之前杨广和这次刘远。他们去那个时空都是因为他们到来才发生偏移,弦才开始波动。
那也就是说,在弦平静状态下也是可以穿越,既然如此,她感知不到很可能是因为她目前能力还不够,又没有撞上那些偶然情况。
想明白这个,时年心中稍定,当晚就尝试去感应平静状态下弦,这路也不再试图身体出逃,改为不断进行超能力探索。
可无论她怎试,始终无所得,什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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