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询问
路跟踪她
士兵，他们告诉他，那片湖本来是没有光，她在湖边站会儿，忽然就起风，湖面也发出诡异绿光。
士兵有些敬畏地说：“当时大家都以为，是看到草原上花妖……”
他沉默听完，命令他们不许声张，连霍光都没说。
这件事直压在他心底，伴随他出征。
本来已经劝服自己，切不过是草原异象，却在回来后被当头击！
霍去病见状也不意外，话锋转，“你不说，那
替你说。其实小时候，因为经常出入宫中，也曾听过些宫闱秘闻。”
“……什
？”
“不是多稀奇东西，就是，宫里老人私底下会偷偷议论，说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十几年前，姨母还不是皇后时候，陛下曾有位很宠爱少使。后来那位少使莫名失踪，有人说她病故，有人说她逃走，还有人说她被太皇太后秘密处死。众多纷纭，但有点可以确定，陛下非常喜爱那位少使。
“从前没放在心上，可后来李夫人专宠，因为担忧姨母，入宫探望，谁知她反倒先劝起。当时她口吻和这次很像。她让千万不要与李夫人起冲突，还说，陛下并不是真喜欢李夫人，不过是想在她身上寻找自己想要影子罢。
“李夫人，其实是长得像那位失踪少使……”
高两个人，他们决定当然在家族举足轻重。至于这做原因也不难猜测，上回卫子夫在宫里见她面就被吓得脸色惨白，后来还来过次宣室殿想见她，被时年找借口给推，就没有再尝试。
她多半把时年当成鬼怪妖魅，好点就是和刘彻样当她是仙女，但无论是仙还是妖，都是她惹不起。
所以，她选择暂且忍耐，静观其变。
时年自顾自想会儿，才发现霍去病直在盯着她，将她反应尽收眼中。
她忙回神，道：“那是皇后殿下和卫大将军宽和。”
比起姨母可能地位不稳，更让他震惊是，陛下居然会为个女人做出这种事！
时年打断他，“霍将军，你究竟想说什？”
霍去病目光锐利，“你随陛下入宫，人人都道陛下宠爱你是因为你长得像李夫人。从前也这认为。可现在，忽然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你长得像李夫人，还是……李夫人长得像你啊？”
时年被点中隐秘，时无言。
霍去病看着这样她，眼前却闪过她草原出逃那夜，他在湖边见闻。
霍光他们来得迟，到时候那片湖光已经很微弱，所以并没有察觉异常，只当那是月光。但他直跟在陛下身边，亲眼看到她站在片发光湖泊前，狂风卷动，她发丝翻飞，仿佛也要凌风而去。
霍去病：“是吗？但姨母还说，她和你舅舅都欠你个大恩，此番无论你想做什，都是他们命。他们自当领受。”
时年凛，果然听到霍去病慢悠悠道：“倒是好奇，你看年纪也就和差不多大，此前不过个民女，从未进过宫，姨母能欠你什恩啊？”
当然是她当年救下她、让她免于去匈奴和亲事。
她本来以为卫子夫不反抗是单纯怕她呢，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恩情，也不算全没良心。
不过面对霍去病，时年却不知道该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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