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想想这人丰富受伤经验,觉得可能确实不用她多虑,“你怎知道在这儿?”
她走时候只留个条子说要去个地方,没有说去哪儿啊。
“查下你航班和在西安入
时年愣,转头看,却见大门口停着辆白色面包车,车旁立着男人身黑衣、高大挺拔,正是此刻本该在北京养病聂城。
跟包车司机打过招呼后,对方笑着说:“既然您朋友来接您,那就先回。祝您在西安玩得开心啊!”
时年谢过司机,目送对方车离开后,这才坐上聂城车,“你怎来?”
“不可以来吗?还是说,你们见面要们这些无关人士回避?”
时年白他眼,“胡说八道什呢,是担心你伤。虽然医生让你出院,但允许你跑这远吗?”
大白天,个年轻女孩坐在汉武帝墓碑旁,神情还那恍惚,仿佛睡着,乍看恐怕真要吓跳。
这话倒是有点道理,时年问:“你是景区工作人员?”
那人挠挠头,“吗?不是。”
“那关你什事。”
说完,她眼睛闭,不再理他。
上眼睛,瞬间,仿佛又看到身穿衮冕、巍峨如山帝王,微笑着将她拥入怀中。
你实现自己心愿吗?
后来,那样长时光,你放下吗?忘记吗?
但知道,这生,都不会忘记你……
她坐在地上,头轻轻靠着墓碑,渐渐,陷入半梦半醒中。
那天聂城在蓬莱殿前中枪,时年当时生怕伤到心脏,好在回到现代仔细检查,子弹并没有打中要害。
因为是枪伤,她本来还担心去医院会有麻烦,但7处不愧是7处,准备周全,他们去直以来给他们体检私立医院,从入院到手术再到后续观察,院方次也没问过在中国这样个禁枪国家,他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军人,是怎受这严重枪伤。
聂城做完手术,静养半个月后被允许出院。
而在他出院三天后,时年买张北京到西安机票,在个深夜来到这里。
“身体自己知道,不用担心。”聂城说。
她知道自己现在行为很奇怪,但她不想和人解释,也不在乎他们怎想,只希望这个人识趣趁早离开,还给她安静。
片刻后,那人又碰碰她肩膀。
时年不动,他于是又碰碰。
时年终于忍无可忍,睁眼怒道:“你到底想干嘛!”
杀气太重,对方缩缩脖子,忙道:“不是故意想打扰你,只是,时年小姐姐,奉聂队之命过来跟你说声,要是缅怀够,他在车上等你……”
不知过多久,有人轻轻拍下她背。
时年以为是司机来催她,睁开眼睛,却看到张年轻帅气脸。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男孩子,皮肤白净、长相俊秀,正好奇地看着她,“美女,你干嘛呢?”
他指指旁边墓碑,“这是文物,你这样靠着,小心碰坏!”
但看看那露天矗立、任凭日晒雨淋、连个遮挡都没有墓碑,以及时年只是轻轻挨上去头发丝,也觉得这个话没什说服力,于是又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你这样坐在这里,坐在墓碑旁边,还是不太好吧?后面再有游客过来,看到这幕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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