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出生
地方。不是这里。不是京城。而是，更远地方。更远……时间。
“还记得吗？刚进王府时候，
“不是。”谷雨微说，“膳房不会做这个。这是家乡东西。”
“你家乡？你不是在京城长大吗？京城几时有这样吃食
？”
年玉成父亲虽然官至湖广巡抚，常年在外，但年玉成
直养在京城老宅，所以四爷有此问。
“不是，不是在京城长大。是在湖南长大。不过不是你知道那个湖南。”
在四爷疑惑目光里，她微微笑，“胤禛，从们认识到现在，也有十二年。这十二年里，你是不是经常觉得，和别人不太样？”
“不许吐出来！”谷雨微立刻说，然后问，“跳吗？”
四爷想吐动作被阻止，只好忍住，却说不出话。
那被他吃进去东西在嘴里跳个不停，像沙粒在口腔里炸开般，满嘴都是怪异感受。
好在片刻后，那感觉慢慢平息，随之而来是饴糖甘甜。
四爷长舒口气，把它咽下去后道：“这是什
？”
也可以慢慢化解。
他会补偿她。
“你饿吗？”她忽然问。
他愣，“们不是刚用完晚膳吗？”
“那饭后点心你要吃吗？”
四爷不语，表情却回答她。谷雨微道：“你是皇子，从生下来就注定是天潢贵胄、人上之人，却只是你门下奴才家女儿。入得王府、得你宠爱，应该受宠若惊、感激涕零才对，就像王府里别女人那样。可却桀骜不驯、善妒狂妄，不仅不愿意听福晋管束，有时候连你也敢对着干。你是不是经常会想，哪儿来那大胆子？”
“没有认为你狂妄。”四爷道。
“你不用解释。不是在怪你，知道这些年所作为所在这大清朝看来是什样。但你相信吗？已经努力去克制。已经尽全力。”
眼睛有微微热意涌上，她道：“说，不能接受你和别女人在起，说，希望爱人对忠诚、与平等，是因为在出生、长大那个地方，这本就是最正常不过要求。”
她话很奇怪，他不由道：“你出生地方？”
“这叫跳跳糖，顾名思义，就是吃到嘴里会噼里啪啦跳个不停糖。怎样，好玩吗？”
这还是从时年行李里翻出来。自从她过来，她行李就被她扣下，不过之前她没有多翻，决定离开那晚忽然想到，又找出来。
里面都是时年从现代带来东西，压缩饼干、速食罐头，极少些小零食，还有各种野外露营工具。
这是她远离十四年现代文明，看着它们，她就像是又回到那个她熟悉地方。
四爷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只道：“挺新鲜。是膳房新制？”
国丧期间，应膳食都比较简单，而且全是素，他以为她是馋肉，想偷偷吃，眉头皱下，想阻止又忍住，“朕不饿，你自己吃吧。”
谷雨微从怀里取出个小袋子，撕开后用小木勺舀勺，凑到他唇边，“尝尝。”
勺子里东西像粗盐粒，却是红色，晶莹剔透。
有点奇怪，但肯定不是肉。
他被她卖关子样子弄得好奇，于是张嘴含住，然后愕然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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