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孟夏迟迟不肯先说,甚至想出找别人来刺激张恪这种迂回办法不是因为她太自信,恰恰是因为她不够自信。
就像之前说过,看似文静内敛苏更,其实是她们中最大胆、最勇敢人。
她爱上项羽,所以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也奋不顾身、无所畏惧。
而孟夏看似美艳倨傲、英气洒脱,其实则不然。
她所谓定要求别人对她更主动,看起来是高傲,内里何尝不是另种胆怯保守?
这倒也是,时年想想,“但聂城说,张恪这个人不太擅长表达。他好像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像你,知道怎跟异性相处。本来就是青铜选手,你还跟他玩这种高段位招数,扯进个第三人,他就算本来想说,也被你弄得不知道怎说!”
孟夏忽然生气,“他不知道怎说,你觉得就知道吗?!”
时年愣。
她打量孟夏神情,小心翼翼地问:“你……什意思?你说,你也不知道……”
孟夏别过头,“从来都是别人追,没有过……”
不是在逼他吗?不止今天,你和刘远回现代还直保持联络、甚至时不时块出去玩,让们都怀疑你是不是真对他有意思,这切,不都是为逼他吗?”
孟夏没有回答。
时年知道自己猜对,在心里道句果然。
其实她本来也不确定,自从聂城跟她说孟夏和张恪事,她就直在孟夏是拿刘远气张恪和孟夏真对刘远有意思两种选项之间犹豫徘徊。
直到今晚。
他们旁观者清,觉得张恪和孟夏两人对彼此心思已经很清楚明白,但他们当局者迷,也许并不确定……
想到这里,时年抓住孟夏手,认真道:“觉得你和张恪彼此心里都是有对方,只要你愿意先踏出这步,定可以得到你想要东西。”
孟夏没有动,时年又说:“与其指望别人,不如把机会握在自己手上。你已经为这个事情苦恼这久,不想彻底问清楚、说清楚吗?”
孟夏问:“你为什这关心事?”
时年抿抿唇,“因为觉得,比起项羽和苏更,你和张恪已经很幸运。不想你们
时年明白。孟夏虽然和男孩儿相处得多,但以前遇到都是不需要她多说就知道该做什人,所以,她也没有过主动跟人表白经验。
确认这点,时年心情有点复杂。
之前谈到这件事时,聂城认为,孟夏因为有太多人喜欢,所以除非张恪先有所表示,否则她不会为他停留。而自己则认为,孟夏在感情中喜欢当占据主动那方。这个主动不是说她要主动为别人做什,而是这段感情她必须牢牢掌控主动权,且要对方先于她付出。
他们都觉得她表现是因为太自信,太高傲。
可现在看着孟夏被戳穿心事后略显狼狈表情,时年想法变。
孟夏和刘远起表演,唱纪念他们三国经历歌曲,还当着他们言辞亲密。这切实在是太刻意,反而让她清醒。
她就是为气张恪。
果然,只是随便试,就试出来。
时年有些不解,“为什?如果你们真互相喜欢,谁先说不是样吗,定要争这口气吗?”
“那既然谁先说都样,为什不能他先跟说?”孟夏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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