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结结巴巴道:“领、领导好,是时年……”
对方招招手,“别站着,过来坐吧。聂城,你也坐。”
时年不敢坐,但更不敢不听话,纠结片刻,还是步步走到他旁边椅子坐下,但手放在腿上,背挺得笔直,像个听话小学生。
聂城则走到桌子对面,随意找把椅子坐下。
老爷子打量时年,“不要紧张,就像咱们上次视频那样,你当时不是挺轻松嘛。”
聂城任由她垂头丧气会儿,才说:“行,不吓你。领导也不是来兴师问罪。发现杨广事后就请示他,他也赞成做法。”
时年将信将疑,“真?那他这是……”
“你们那天都让想办法,这段时间确实去想,也已经想到办法。今天,可以告诉你。
时年不可置信道:“你是说,关于杨广事到底要怎办,你有办法?什办法?”
不会吧,让他们头痛这久、茫然这久事,以至于她都觉得是条死路、不可能走通,才会转而寄希望于和杨广合作。
老爷子过来吗?!”
她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走在会议室外,而本该没人会议室却亮着灯,连门扉也只是半掩。
时年:“老爷子在里面?”
不是吧,她知道自己这次惹事很大,但也不至于老爷子本人亲自来吧?!
不是说整个7处除聂城没人见过他吗?那大人物,为自己犯错大晚上杀过来,也太吓人!
时年心想,这能样嘛?上次视频又不知道你是谁,现在知道,还怎轻松得起来!
要知道,她现实中见过最大领导就是老家街道办主任!
不过他这说,她确实轻松些,于是深吸口气,朝他笑笑。
老爷子:“这就对。本来嘛,你也见过不少帝王将相,和那些名垂青史大人物比起来,其实也不算什,没必要这怕。远不提,你最近不就直跟那位大名鼎鼎皇帝陛下在起吗?”
时年因为他最后句话心里咯噔下,但看他语气自然,带着点玩笑,再想到聂城说,他早就知道她和杨广事,今晚不是来兴师问罪,于是也尽量配合地开个玩笑,“可能是因为,县官不如现管吧。那些大人物再厉害,又管不到。也不在他们地盘
可现在他说,他有办法?真吗?
聂城没有回答,而是趁机再次推,这次时年没有挡住,跌跌撞撞地进房间。
坐在长桌前人闻声回头,时年对上他脸就浑身僵住,傻站在那儿无法动弹。
是那个谁那个谁……真是他!
还是对方先开口,微微笑,“时年小姐,们又见面。”
“看到视频就跟老爷子汇报,他特意从家里过来,指名要见你。”
但他不想见其他人,所以直接去会议室,聂城收到他短信就带时年过来。
他说着要推时年进去,吓得她把抱住他手臂,“你说过,你早就知道杨广事,是你没有及时阻止!你看着犯错,严格来说,们是共犯!如果要惩罚,你也逃不掉!”
聂城被气笑,“你还倒打耙?看来开始就不该相信你,就应该对你霸权专制,你这个人不配m;主!”
时年理亏,弱弱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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