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最夸张。最夸张是,他还给自己打造个可以移动宫殿。是由兴建大兴城大匠宇文恺设计,宫殿下面装有轮子,上面能容纳百余人,唤作“观风行殿”。
大业三年,杨广就是坐着这个观风行殿,走三千多里,路从洛阳走到草原,看得胡人大开眼界,差点以为他是天神下凡。
别说胡人,时年也大开眼界啊!漂浮宫殿,她以为漫画里才有这种东西。
这也太爽,杨广可真能折腾,看得她都想当皇帝,全天下都是朕乐
时年:“在……读史。”
“读史?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嘛,怎现在不用做任务,反倒刻苦上?”
他们工作需要熟知历史,而中国古代史又太过浩瀚广博,想要精通各个朝代时期是不可能,所以他们以前不出任务时个重要工作就是读史书。又因为不确定下个任务是哪个时期,所以历朝历代都要读,也就导致这个史书从来就没有读完过。
时年以前确实不喜欢,因为太累,直都是靠着对工作责任感和求生意志才坚持下去。
但这次不同,因为她并不是为工作在读史书。
什,只是做应该做事。既是应该做,也就无谓责怪谁。如此,他也是样。”
听到她这样说,聂城应该感到轻松、高兴。但他却注意到,她语气里下意识把自己和杨广划入个阵营,而隔着那条线,他也好,其余人也罢,都只是外人。
又是片刻默然,聂城换个话题,“夏夏歌快发,你知道吗?她下个月还要去上海演出,小路他们都打算去捧场,你去吗?”
“是吗?都不知道。”时年说,“如果大家都去话,那应该也去吧。毕竟,现在们也没多少集体活动机会。”
她和聂城如今很少碰面,但其实别人也差不多。
准确地说,她只是在看关于杨广史书。
其实那些东西以前也读过,但那时心境和现在不同,侧重重点也不相同。
这次再看,她发现自己从前忽略很多很有意思东西。
比如她贯知道杨广为人奢靡、喜欢排场,但以往只知道他造水殿龙舟、修洛阳禁苑,却不知道他巡游塞北时还曾盖过个巨大帐篷。
具体多大呢?这个帐篷不仅可以招待三千五百名突厥人,还能坐下他自己这边几千人,说是帐篷,其实叫宫城还差不多!
没那个让他们聚在起共同目标,7处存在也越来越显得没有必要。大家各有各忙,那天孟夏还在说,再这样下去,7处也得解散吧?毕竟也没有新工作需要他们做,甚至连定期训练都取消。
孟夏有点不舍得,主要是因为他们现在每个月还领着工资呢,没这个铁饭碗,收入得少大截。不过也是工资提醒她,天下无不散宴席,国家总不至于养他们辈子!
也许,很快就到散伙时候……
聂城:“是啊,确实很久没有所有人聚在起。大家都有自己事要做。那你呢?你最近又在忙些什?”
这几个月,其余人都不常在总部,但与之相对,时年却很少出门,几乎每天都待在这里。不过她都是在自己院子里,除偶尔出来拿拿外卖,都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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