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守着自己看病本分,没有出去介入。等到姚洲处置完兰司回到卧室,茉莉瞧着林恩样子已经没有大碍,也提上药箱离开。
临走前她给林恩留下副隔
兰司优雅、漂亮,心思活络,就是高泽喜欢型。
两人同在姚洲手下做事,连三四年却没能擦出火花。不是高泽不会追人,而是兰司太难搞定。
本来给个床伴下药不是什大事,兰司无非是想让姚洲新婚夜多点助兴东西。但是这次玩过火,对象又是林恩,才娶过门当晚就被催化剂搞得神志昏迷,不管他在家族里有多不受重视,事情旦被林家知道,少不得要大做文章。
姚洲贯赏罚分明,要是什都不追究就这样放兰司出去,以后无法服众。
高泽来替兰司求情,姚洲乐于给个台阶下。
这种催化剂药效是渐进,不会起效就很猛,林恩有足够时间去求助姚洲。
林恩知道自己不可能昧回避,于是据实已告,“出不去,外面有人守着,房门也反锁。”
林恩那时挺无助,整个人被药效搅得迷迷糊糊,路都走不稳,还以为自己喝醉身体不适,拍着门请求守卫找个医生,外面却毫无回应,也没人放他出去。
姚洲听他这样说,从椅子里站起来,径直走到卧室门边。
不等林恩反应过来,就见姚洲猛地脚踹向兰司。
林恩拧着眉,脑中闪过几个片段。他想起那粒“醒酒药”。
但他没有脱口而出,只是看着姚洲,摇摇头。
林恩初来乍到,面对这屋子气势迫人Alpha,不敢轻易说话。
姚洲也不逼问他,淡淡说句,“是兰司吗?”
夜深,卧室里很静。原本在外间等待兰司已经走过来,靠门站着。
兰司垂着眼不说话,高泽走上前,手臂揽直接把他拽起来。
姚洲隔空点点这两人,话是对兰司说,“去地库,禁闭十天。”
那处地库依着港口仓库而建,日夜温差大,白天闷热难耐,到晚上潮气上来就又阴又冷。每天只供两顿素食,要在里面熬过十天,人也够遭罪。
高泽拧眉,挺身站着没动。兰司担心他为自己再和姚洲拎不清,推他把,低声说声“走”。
高泽到底是知道轻重,也就识趣打住,和兰司同走出套房。
这下姚洲用七八成力量,兰司点不敢卸他力,生生受下,当场便跪下去。
林恩目睹这切,心里惊跳。姚洲还要再踹,外间沙发里坐着高泽站起来,叫他,“姚洲。”
以他们从小起拼命闯出来关系,高泽能担得起这声直呼其名。
“不用你亲自动手。”高泽走过来,看眼还跪在地上兰司,“交给吧。”
高泽那点心思,姚洲太清楚。
他给林恩下药时就预设过姚洲反应,这没什可抵赖。跟着姚洲这样人做事,无限风光领略过,揣摩老大心思出错自然也要担责。
林恩反应比较耐人寻味,他仍是沉默以对。
在林家那样复杂环境里活将近二十年,林恩很懂得适时沉默。
这才是他结婚第天,姚洲身边亲信轮不到他来指认。
好在姚洲没有勉强他回答,而是问另外个问题,“为什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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