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皱眉盯着站立不稳兰司,手下随之摸摸鼓起来侧裤袋。那里头装着姚洲给他东西。
兰司声音听着比平常暗哑许多,“出去…高泽……”
高泽不听他,走过去站在他跟前,冷着声问他,“你紊乱期没准备药吗?”
兰司手扬,似乎是想将人推开,反被高泽把扣住手腕。
高泽手拽着他,另只手把纸袋掏出来,抓着袋子底部抖落下,里头滚出盒包装鲜艳、印有“加大尺寸”字样安全套。
高泽走到通道尽头,看见个还没动过托盘放在禁闭室门口。盘子里有盒松饼和两瓶水,应该是稍早前送来。
高泽弯腰拿起托盘,又掏出另把钥匙开门。门后很安静,什响动都没有,高泽开门前扬声说句,“兰司,是,进来。”
门后突然出现场景让他大吃惊。
简易铁质洗手槽边上匐个人,正在以水淋头,衬衣已经被水打湿,样子极为狼狈。
高泽把手里托盘扔,快步冲上去。还不等他碰到兰司,就被对方转身脚踹开,飞扬水珠甩两人身。
他绿色吉普刚驶入仓库区域,立刻有人跑上前来为他开道。
高泽路畅行无阻,开过成片仓储货箱,最后将车停在块锈迹斑斑铁门前。
两个轮岗守卫毕恭毕敬地向他问好,他跳下车,边走边从裤兜里摸出两包烟,然后当着守卫面往烟盒里各塞入张五百现钞,继而抛给他们,说,“辛苦。”
两名守卫都不是见钱眼开那种人,推脱着不敢接下。高泽又说,“有钥匙,自己开门。”说完,掏出刚从姚洲那里取得串钥匙。
守卫眼见着这是上头给东西,知道高泽不是擅闯,来之前已有老大授意,都松口气,各自接下烟盒,往铁门两边退开。其中人说,“兰先生在里头周,送进去吃前几天都有减少,从昨天开始,不知道为什食物和水都放在原处没有动过。”
高泽整个傻掉。这他妈什情况?姚洲给竟然不是抑制剂!?
兰司看清落在地上东西,也跟着愣住。
这盒安全套来实在不是时候。既让高泽无法解释,
高泽愣在原地,兰司则退两步,背靠在墙,两手支在膝盖上,喘得不行。
这什情况?高泽愣几秒才反应过来。
——兰司正处于信息素紊乱期。
难怪他已有两天不出地库拿取食物,原来是怕被外面人发现异样。
可是个A级Alpha怎会有紊乱期?这是那些低级Alpha才会出现症状。
高泽听后皱皱眉,使用姚洲给他钥匙开门,说着,“行,知道。”
厚重铁门被拉开,他进入之前扭头问句,“你们什时候换班?”
还是刚才那个守卫,回应道,“下午四点。们每班轮八个小时。”
高泽算算时间,这串钥匙他还得还回去,让姚洲知道自己在此处逗留太久也不好。
铁门在身后关上,高泽快步穿过通道。这处地库偶尔用用,以内部惩罚来说,罚得不算重,往往是亲信才会来这儿走个过场。但高泽解兰司,他这个人惯于讲究,衬衣永远熨帖,裤线始终笔直,却在这荒僻阴冷地方住周,也够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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