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旗已经尽量轻描淡写,但林恩能听出他话里焦虑。
二零区地界不大,只有十几万常住人口,与之接壤三个地区,只有十
“自己开车。”江旗仍然站在原地。
他话说得简短,眼里却仔细看着林恩身上每处。
林恩颈上多条项圈,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尽管他穿着长衣长裤,但是抬手让江旗坐下时,江旗留意到他手腕处淤痕。像是被人强制抓过手腕,才会留下这种痕迹。
江旗没问小少爷你这些天好吗,这种客套他都说不出口。
林恩起身要给他倒水,江旗连忙制止,“不渴,小少爷您别忙。”说着,江旗看眼窗外,“给你带些吃东西,都是二零区特产,交给门口保镖。”
如果自己回去,想必林恩会很不自在。
姚洲看眼已经自动把目地设定为半山别墅导航,说,“今晚住酒店。”-
这天下午,林恩结束社团活动就立刻回到别墅,等着江旗前来。
自从早上离家以后,他低烧直没退。英嫂找片退烧贴给他用,林恩担心让江旗看见,只贴几分钟就从额前拿下。
江旗比约定时间提早刻钟到达。老丛这次行方便,提前让他进入屋内。
姚洲在傍晚时分离开仓库。
高泽没有出现,钥匙也没有回来。
姚洲已经坐在吉普车里,助理朴衡从仓库里跑出来,攥着手机,气喘吁吁地告诉他,“姚先生,仓库那边人传来消息,说高泽把兰司带走。外面守卫怕把动静闹大不好收拾,没有拦住他们。”
姚洲脸平静地听完,笑下,说,“不是什大事,高泽也憋坏。带走就带走吧。”
“高泽也憋坏”是什意思,朴衡脑子转几个弯也没想明白。他没敢问,只是向姚洲确认,“您意思是不追究他们?”
外头东西不能直接拿到林恩跟前,必须先由老丛检查。这些规矩林恩都明白。
他没有多和江旗闲话,开门见山地问,“你接手以后情况怎样?”
江旗不敢在这种要紧事上随口敷衍,沉凝片刻,说,“这才不到半个月,只能说还过得去吧。”
顿顿,他又道,“小少爷,是不该说这些让你烦心,但知道你想解真实情况。”
“乱是挺乱,二零区周围地区都不太平。现在林家护卫队撤走,留下个烂摊子,确是不好收拾。”
个多星期没有见面,江旗进到客厅时林恩正靠在沙发里休息。
他瘦没瘦,江旗说不上来,毕竟林恩从来就没胖过,但神情间憔悴是显而易见。上回在酒店套房见那面,江旗来去匆匆,很多细节看得不分明。今天与林恩再见,客厅里没有别人,江旗见林恩闭眼坐着,就在距离沙发四五步地方停住。
林恩有所察觉,睁开眼,看到江旗立刻笑笑。
江旗嘴唇微动,低声叫,“小少爷。”
林恩问他,“怎来?”
姚洲摇摇头,说声“用不着”,这就准备开车走。
朴衡是个很忠心下属,在姚洲倒车时还跟着车子走两步,“您现在回家吗?”
姚洲突然踩刹车,车身跟着抖抖。
——回家吗?
他记得今天下午林恩和侍从有个约见,就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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