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烧得迷迷糊糊,就算听清每个字,也无法连缀成合乎逻辑句子。
最后,他听见姚洲似乎叹口气,声音更低沉,“别那相信。别相信个混账,知道。”-
第二天姚洲有事要去修车厂,出门前他在卧室里放个监视器,摄像头正对着床位置。
监视器与他手机相连,他告诉林恩,“在床上睡足八小时,不准开电脑上课,按时吃药。随时看监控。”
林恩很反感他这种专断独裁,躺在床上不带感情地反问,“不然呢,要扣英嫂奖金?”——就和上次拿老丛威胁他样。
有那短短十余秒,林恩意识是完全空白。心跳、脉搏都以异常频率跳动,过强刺激让精神过载,腺体肿痛,整个人产生强烈坠落感。
直到有人给他喂水喂药,往他额上贴片退烧贴,近乎窒息热度才开始减退,林恩逐渐恢复点神志。
场纵情过后,姚洲拿着药品说明书坐在床边。
他几乎不吃药,也不确定退烧胶囊次服几粒,必须先看说明书。
原本该是没有开封药盒,其中板胶囊竟然已经只剩下最后两粒。
钻石,切割工艺极为精湛。
单是看看外观,就知道比上次断掉那条更为名贵。
这回林恩没有表现出太多抗拒。姚洲把他放在淋浴间里,他已经主动把新制项圈戴上-
林恩没告诉姚洲自己发低烧事,他退烧药服下几小时,体温接近正常,不是那容易被发觉身体有恙。
但是生病人总会有些不同,林恩今晚敏感让姚洲很满意。
姚洲并不与他针锋相对,只说,“听话,病好随你折腾。”
林恩没什争辩力气,他疲倦地闭上眼,缩回被子里,任凭监视器对准自己。
姚洲带上门出去。
外面有辆车在等着,开车人是助理朴衡,车上还
是林恩来到这里以后吃吗?姚洲意识到这点时皱皱眉,俯下身去问林恩,“今晚怎这配合?”
林恩这次顺从不同往常。他没有半点抵抗,直在接纳姚洲。今晚如果不是林恩迎合,姚洲应该会有些理智,不至于把他弄成这样。
林恩抬起只手,摁摁自己额上退烧贴,脑子还不太想得明白事情,他慢慢地说,“想让你舒服,你救”
这答案是姚洲没想到,他眼神暗些,盯着林恩因为发烧而泛红脸。
过片刻,他突然笑下,两侧颌骨似暗暗咬合,仍保持着俯低上身姿势,对林恩说,“小少爷,不是什好人。你现在落在手里,都不知道你能在地下城活多久。”
浴室里升腾水雾已经让林恩有些意识不清,待到被抱回卧室床上,姚洲仍然没有放过他。
伴随着项圈上钻石闪过暗魅光,这瞬间姚洲忽然想起在自己在养伤傍晚,林恩和他分享相机里后院夕阳。
那时候林恩毫无防备笑容,又与此刻他仰头喘息样子重合为体。姚洲脑中闪过个念头:要把他永远留在身边,彻底标记他,让他再也无法离开。
这个涉及到“永远”想法,姚洲以前没对谁产生过。他很难定义自己对林恩感受。
他只愿意相信这刻身体直觉,就是用最简单直接方式拥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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