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猜测白蓁说佣人应该是英嫂,他把手里盒牛奶通过玻璃罩下面缝隙递给白蓁。白蓁没有拒绝,拿起牛奶盒紧接着就撕开封口。
因为白蓁坐在地上,林恩也跟着他就地坐下。
“这晚怎还没睡?”林恩问。
白蓁喝几口奶,把纸盒放腿边,笑下,才说,“睡前没洗澡就睡不着,也是穷讲究吧。”
以白蓁身份,要个睡前洗浴条件不是什穷讲究。
过不知有多久,姚洲用件留在车里长外套把他裹住,抱着他下车,从别墅侧门进入。
在浴室做过简单清理后,林恩被放在床上。按道理他应该很快睡去,毕竟这天他过得相当惊险跌宕,但在短暂浅睡后,林恩因为心事过重又醒转过来。
身旁Alpha已经睡熟,林恩听到他平匀呼吸。少许犹豫后,林恩抓起扔在地毯上外套,轻手轻脚出卧室。
他惦记着还关在地下室好友,不去看看白蓁情况,林恩睡不着。
已是凌晨两点,林恩披着衣服走到灯火昏暗地下室,却见白蓁仍然醒着。
最后点。他不愿意在车里做,巡夜守卫随时可能撞见这切。
姚洲紧搂着他,贴在他耳边,语气是林恩从来没有听过起伏不稳。
“清过场。”姚洲说,“林恩,不要拒绝”
林恩下愣住,印象中这是第次姚洲在这样时候叫他名字,而不是“小少爷”。
林恩向外推拒两只手渐渐卸力。
林恩听后心里不好受,向他道歉,“对不起,是连累你。”
然而白蓁只是爽朗地笑笑,“瞎说什,难道不是误解你和姚洲关系,自作主张要替你出头。”
白蓁固然是任性,但并非不明事理。
兰司迷惑人方式太厉害,在他长达数月鼓动下,白蓁丧失判断,以为只有自己出马才能救好友于水火。
林恩听后没有说话,
透明隔离间里摆有张长沙发,可坐可卧,但不知为什白蓁选择直接坐在地上。他两手搭着曲起膝盖,仰头望向侧面墙壁开出来块很小天窗。
林恩见惯他平日里嬉笑放肆样子,很少见他这样沉静面,就站在距离隔离间几米远地方停住。
片刻后,林恩没有控制住咳嗽声,白蓁转回头,看见是他,诧异但轻声地问,“你怎来?怎还没睡?”
林恩手里拿几样吃,走到隔间外边,与白蓁隔着堵玻璃罩子,问他,“吃过晚饭吗?”
白蓁“嗯”声,说,“晚上有个佣人下来送些吃,后来又把餐具收走。”
他仰起头,望着天窗外夜空,喉间溢出很轻呻吟。
这是月朗星稀个夜晚,四周有大片阴云向着山顶袭来。
随即,林恩感到自己衣服被撕扯掉-
以往在这件事上,林恩总是因为过强过快刺激而变得脆弱不堪。但是直到今晚,他才明白原来缓慢推进过程同样是种折磨。
姚洲把对他侵占拖得很长,林恩从未感觉自己被开发得如此彻底,每寸皮肤好像都留下无法抹掉印记。龙柏气息缓慢地渗透进他呼吸,到后来他断断续续地哭,眼泪失去控制,被强迫或者自愿地叫出姚洲名字,直到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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