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姚洲接到他送来相亲邀请函,再后来,姚洲娶他最小儿子带回地下城,最近次见面,是在两个月前林家以私募基金名义举行晚宴上,姚洲没带林恩赴宴,独自去,林崇基对他颇为客气。
而现在,姚洲要把林崇基从候选人名单上剔除,将他取而代之。
白越之提到林崇基,当然有他私心。他们两家同
从无到有人,白越之也见过不少,但能把个白手起家时用着仓库直沿用至今,姚洲行事风格可见斑。
白越之与姚洲同走进仓库,里头倒是很明亮整洁间大屋子,造价昂贵皮沙发摆在正中间,屋顶挂着吊扇,整面墙屏幕实时监控着西区各个角落。
兰司坐在监控屏幕前,见到白越之进来,就和上次样,他起身,笑着打个招呼。
白越之回以点头,然后在沙发里坐下,姚洲坐在与他隔着茶几另边沙发里。兰司没有加入谈话,全程只在旁看监控。
白越之没和姚洲来那些弯弯绕绕,表现出很实干面。
怀有异心身份,姚洲就算继续用他,也该提防着他不会给他重要职权。
然而姚洲看着他,笑笑,对他说,“兰司,那四年里没看走眼,你也没有。西区没人能取代你。”
姚洲说完站起身,经过兰司身边时拍拍他肩,继而走向门口,去迎接白越之-
和周前见面样,白越之带人手很精简,这次来西区他连保镖和助理都省。司机替他开门,他独自从车上走下来。
姚洲站在仓库外屋檐下等他。十二月天,风吹得很凛冽,白越之穿着薄呢风衣,带皮质手套,理短发,面容英俊瘦削,走在铺满落叶、环境简陋修车厂后院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上次见面称不上多愉快,白越之是带着些顾虑来。聊阵子,姚洲就事论事态度说服他,白越之渐渐放下成见,合作条件大致谈妥后,他从大衣内兜里掏出份名单,摊开放在姚洲面前。
“现在五名候选者已经完成联盟内部注册,这几个名字姚老板应该不陌生。你要入席,就要挑落个下来,再取而代之。”
停顿少许,白越之捡起茶几上支笔,指向其中个名字。
“这个人是名单上最难搞,钱和人脉都不缺,旦他起势,你在联盟内部将很难与之抗衡。”白越之声音透着冷静,笔尖端端地指向“林崇基”三个字,“要趁早期把他拉下马。”
姚洲盯着那三个字,陷入短暂沉默。
姚洲等他走近,不疾不徐地说,“派个车队去隧道口迎接白总,看来是错过。”
白越之走另外条不必出示身份证明小路。他警惕还是有,和西区大佬会面这种事旦被传谣,对白家影响必定是负面居多,他必须慎之又慎。
白越之知道姚洲是有意提及车队事,他笑下,脱掉手套与姚洲握手,说,“姚老板客气,不必讲究这些排场。”
说着,他抬眼打量姚洲身后铁皮仓库,感慨道,“以前不知听谁说过,西区会客厅是间仓库,只当是说笑,没想到今天亲眼见到。”
说到不讲排场时,白越之语气还是虚以应付那种;再说起仓库,他感慨却带几分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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