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洲将手臂抽出来些,掌心贴在林恩颈后,揉揉腺体位置,说,“们做时候,你腺体温度偏高,你自己有感觉吧?”
林恩先是愣下,确是从个多月前,他就不时感到颈后传来少许刺痛。他原本是打算等到术后年腺体复查时再顺道做检查,没想到已经被姚洲注意到。
林恩“嗯”声,说,“自己去吧,可能只是有点炎症。不用耽误你时间。”
姚洲本来已经抽走手臂又垫回林恩颈下,以林恩最喜欢那种姿势搂着他。
“已经空出来半天。”姚洲没有过多讨论这件事意思,但口气并不专断,“预约在周四下午,你下网课们就去。”
以往都是姚洲主导着切,这次他却少有地诱哄着林恩,让林恩主动点。
当林恩扶着姚洲肩膀,慢慢献上自己时,Alpha以种不容拒绝力度摁住他,在他小声抽泣和呜咽中突然问他,“想直跟在身边吗?”
林恩很快,几乎没有犹豫地,说,“想”。他头垂着,埋在阴影里眼睫和微微开合嘴唇带来种隐忍又放纵气质,即使嘴上已经说想,他仍然不忘再点点头。
那种带有痛苦欢愉堆积得很快,林恩很快便无暇去追究姚洲提问原因。他迷失在姚洲给他爱假象里,沉溺地叫着对方名字,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
待到切结束以后,林恩趴在姚洲怀里,侧额头发微微有些湿,嘴唇上红润也还没有褪下。
要不要进屋聊,高泽给姚洲递支烟,表示就几句话而已,站门口聊完就走。
于是他们两人站在门廊照明灯下,各自吸根烟。站不多时,也就刻钟左右,高泽驾车离开,姚洲又回到屋内。
餐厅那边英嫂正指挥着餐厅员工收拾东西,姚洲径直上到二楼,走向主卧。
林恩此时坐在床边,两手撑着床沿,头微微垂着,衬衣外面背心被他脱下,搭在旁扶手椅上。
只亮盏床头灯主卧,光线昏暗而柔和。
林恩脸贴着姚洲手腕内侧,感受着皮肤下面脉搏起伏,也能闻到残余不多龙柏气息信息素。
林恩没有再坚持自己去医院。上次因为腺体分化延
姚洲手搂着他,另只手扯过条绒毯搭在两人身上。
林恩在事后总是很安静,也会有点贪恋姚洲搂抱。姚洲手臂只要在他颈后枕上两分钟,他就可以很快地睡去。
姚洲以指腹抚摸他脸颊,低声叫醒他,然后对他说,“约医生,两天后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林恩大概迷糊有十几秒时间,姚洲没再开口,就等他自己醒过来。
“医院?”林恩捕捉到关键词,睁开眼看向姚洲,“为什去医院?”
姚洲走近林恩,林恩听着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向姚洲,带点笑,说,“好像有点喝多。”
姚洲手插在裤兜里,手伸过去,拨下林恩额前头发。
酒精助长林恩勇气,他抓住姚洲伸来手,不单没有松开,还将掌心捂到自己脸颊上,又说句,“脸颊是不是很烫?”
接下来接吻和拥抱就显得顺理成章。
姚洲在亲吻林恩时解开他衬衣扣子,用手掌感受着林恩微微发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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