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洲并没有真对林恩做什。以他报复人手段,他可以用十倍狠劲折磨林恩,他也没有那样做。
但他就只是说说话,动动手指,林恩也能感受到那种压倒性控制欲。
“林恩,知道,你是家世显赫成绩优异大学生,就算从小到大在家过得不好,还想着以德报怨。”
“可惜没有你善良。”
姚洲贴近他,把后排空间进步缩小。
“不是你宠物,让你晚上抱着睡,早起给个吻。”
林恩越说语速越快,呼吸也急促起来,“你不让打听林家事,不意味着外面各种屠戮就可以当做没发生”
尽管在林家生活那些年林恩过得并不好,但那里面毕竟住着他亲人,冠有同样姓氏,也施与过他少许温暖,朝夕相处情分多少有点。
对于个感受健全人而言,眼看着昔日家人丧命受伤,没可能无动于衷。更别提长达个月被禁闭在病房里,林恩世界只剩下姚洲施与他切。
林恩那点渺小不值提自,就像是被无数根提线操纵着,却没有根属于他自己。
林恩整个人往后缩,但车里空间有限,他又能躲去哪里。
刚才挟制着林恩两个手下进前排,个开车,个坐副驾,车立刻发动起来。
林恩偏头看向窗外,白蓁车还被别停在原地,而白蓁此时站在驾驶座外,有些无能为力地看着林恩被姚洲带走。
姚洲好像猜到林恩在想什,扳住他肩膀,把他压在车门上。
这辆车是无法从中间进行格挡,后座人出声,前排也会听见。
他从来没想在林恩面前装成正人君子,他用幅摄影和林恩交易婚姻,他在林恩动心之前就说过自己是个混账,但林恩还是被他救,还是不可避免地对他产生感情。
对于没有恋爱经历林恩而言,姚洲是他最不该爱上那种人。
林恩自己也明白,因为他身体每个反应都在告诉他,他在爱着同时也很惧怕。他没办法适应姚洲对待感情方式,他每向姚洲靠近次,就会弄得浑身是伤。
姚洲把他挤在后座靠车窗小块地方,压着他手告诉他,“从小无所有,什都靠抢,除弱肉强食,别道理都不懂。有人踩脚,就要十倍百倍奉还,打到他不敢
说到最后,林恩做个想把姚洲推离动作。
姚洲眯眯眼,重复林恩话,“不是?”
他突然把林恩戴婚戒那只手压过头顶,戒指撞在玻璃车窗上,发出声脆响。
姚洲以五指压入林恩指缝间,把林恩整个手给扣住。他仿佛是被惹怒,脸上却又看不出丝怒意。
“再有两周不到你就要手术,你手术签字人是”
姚洲说话声音低且冷,“别再拖着白蓁陪你玩儿这种逃跑把戏,他回去也没法跟白越之交待。”
就算隐忍如林恩,也是会被这种掌握者姿态给刺痛。
他身体仍是下意识地感到畏惧,背脊紧紧贴着车门,却又鼓起勇气直视姚洲。
“不是你所有物,别再威胁。”林恩用种紧绷地,缺乏底气声音说。
“被你在医院关个月,每天被动地吃药,被动地等待手术,那间病房几乎就是全部活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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