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叫停,反而流露出种献祭姿态。
没所谓。林恩恍恍惚惚地想。
与其给姚洲个完好供他取乐自己。不如给他个坏掉没有价值伴侣-
第二天上午,林恩醒来时姚洲已经离开别墅。
前晚需索无度让林恩身体严重透支,他直昏睡到上午十点。
他掐着林恩脸,问他,“你是谁。”
林恩被折腾得意识恍惚,浑身都快散,他知道姚洲不听到答案是不肯罢休,断断续续地说数次,“是你”
林恩没告诉姚洲,从他住院第天起,护士在送药时就提醒过他,准备手术期间不宜有过于亲密行为。他目前身体和腺体状态都很脆弱,承受不住优性Alpha侵占,以及过浓信息素干扰。
林恩不知道秦医生有没有对姚洲提及这点,但他估计是没提。
对秦医生而言,姚洲这种大佬要什样情人没有,就算把林恩玩坏,换个新就好。与其让姚洲忍着,不如让林恩承担风险
姚洲没叫停,林恩跪在他跟前,把几颗扣子全解,又把衣摆从西裤里抽出来,衬衣便跟着从他肩上往下滑。
还不等林恩让手臂褪出袖口,姚洲突然俯下身,将林恩两手反剪到身后,就着衬衣袖子给捆住。
林恩愣愣,明白过来这是车里没做完延续。因为双手被缚,他完全不能反抗,就像案板上条待宰鱼,裸露肩膀绷出笔直而脆弱线条。
二月深夜还有些寒意,姚洲这间屋子暖气贯调得低。
Alpha向来是不畏寒,林恩却不自觉地有些发颤。可是这次他没让姚洲教他怎做,在敲开书房门之前,林恩已经想得足够清楚。
女佣敲门声把他叫醒,林恩用半分钟回神,忍着痛坐起来,发觉自己被清理过还上药,身上穿是件姚洲衣服。
敲门声又响次,林恩出声让女佣进。女佣低着头,目不斜视,把盘早饭端到他跟前,像复读机样重复大约是姚洲在离家前说过话,“姚先生今晚回来用餐,他说如果您在家里待得闷,可以叫司机载出去。只是,不能下车。”
最后“不能下车”那四个字,女佣说得很小声,或
林恩双手被解开时已经是第二轮。
姚洲对他表现出短暂仁慈,毕竟林恩身体底子姚洲还是解。
他把林恩抱起来,问他还受得。
林恩脸上淌着泪痕,视线已经不怎聚焦,Alpha怀抱就像是他唯能够抓住浮木。这大概就是姚洲想要,剥离掉林恩所有切,让他除依靠姚洲再没有别出路。
林恩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以嘴唇摩挲着男人脸,最后将个虚弱吻印在姚洲唇上。
姚洲只想要个乖乖听话玩物,林恩却想与他谈感情。说到底,是林恩太幼稚。
林恩垂着眼,慢慢俯低上身。
姚洲过去对他是有所克制,今晚却连丝毫温柔都不剩。
姚洲将他把拽起,扔在书桌上。林恩本就清瘦,皮下没什脂肪和软组织用以缓冲,黄杨木书桌磕着他身上突出骨节,很快就把皮肤磨红。
姚洲禁欲个多月,林恩躺在书桌上样子,还有他身上散发气息,足以让姚洲理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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