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洲似乎笑下,林恩没看清。
姚洲忍住掐死他或者当场操死他冲动,磨着牙说,“你来,就是
谁不要命,在他紊乱期最危险时候让林恩上来。
林恩垂下眼,避免对视,淡声说,“给你送点药。”
虽然只是给A级Alpha用抑制剂,但聊胜于无,多少能好受点。
“谁让你来?”姚洲很偏执。
林恩知道他此刻难熬,顺着他,说,“自己要来。”
林恩反倒是这所有人之中最冷静个,他向英嫂要食物和水,从医生那里拿抑制剂,然后端着托盘上楼。
这层应该是弥漫着信息素,但林恩几乎闻不到。他脚步很轻,走到大门紧闭书房前,做少许心理准备,抬手扣门。
里面很快传来声“滚”。林恩等几秒,又敲次,以能够让书房里人听见音量说,“姚洲,是。”
这两个字音很久没念。如今姚洲是亚联盟主席最有力竞选者,而林恩是二零区领主,他叫对方“姚先生”时,总会刻意忽略他们之间曾有过段八个月婚姻。
直到这两个字音出口,林恩心里颤下,呼吸也不那顺畅。
面上似是无动于衷,可是心里什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手边摆大摞文件,都是从联盟会议上带回来资料。今晚反正是没法睡,林恩断断续续看文件看到晚上十点,英嫂又次打来电话。
英嫂大概也是难以开口,就说句“林恩,英嫂打扰你”,便陷入长久沉默。
林恩心里那种压抑情绪已然到顶点,他吐口气,拿起外套往外走,对着手机说,“现在过来,三个小时以后到。”
那头是如何千恩万谢林恩都不想听,上楼走到江旗房间门口,把门敲开,在江旗诧异目光中,说,“找个司机送送,去西区。”
毕竟同床共枕两百多天,林恩就将这事揽在身上。别人不至于被迁怒。
姚洲需要竭力自控,才能在相距仅半米情形下,以仅余理智和他说话,而不是把他拖进书房直接扒光办。
“来做什?”姚洲呼吸粗重。
林恩心也揪着,但没让姚洲看出来,他轻而慢地说,“找个人吧,替你叫。别为难自己。”
两个人之间缄默像根逐渐紧绷弦,出声那刻恐怕就要崩断。
大约分钟后,门开。
走廊上很昏暗,书房里只开盏壁灯。姚洲手扶门,出现在林恩跟前,也许是光影作用,他身形罩在林恩身上,即便不动也像是野兽蛰伏,摄迫感十足。
林恩怀疑他是听到自己来才随意套件衣服。衬衣扣子胡乱系着,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劲实前臂肌肉,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糟糕,眼神里有种掩不住阴狠。
见到林恩,他先把人从头到脚看遍。
“谁放你进来?”语气低沉沙哑。
江旗到底没能拦住他。凌晨点,挂着二零区牌照轿车在别墅门口停住,林恩下车。
自从签完离婚协议,他就没再来过这里。
前门有人值守,见林恩现身立刻给他开门。
英嫂在屋里候着,看起来像是有两三天没好好睡过样子,老太太脸憔悴。
家庭医生也没走,见到林恩就走上前来,叹气道,“没人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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